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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蓁蓁走到老头面前低头看眼地图摇摇头：“啧啧这画的也太差了！”
老头对田蓁蓁吹胡子瞪眼睛：“你懂什么？！”
田蓁蓁是什么人她可是历史高材生，怎么容得这老头这样质疑，她把食盒放在桌上，从笔筒里抽枝笔来就沾了墨画起来，唰唰几下一张无比详尽的清朝地图便展现在老头眼前。
老头惊住了。
“你……这……”
田蓁蓁丢下笔，拍拍手，实在不屑。
“这才叫做地图你懂不懂？”
弘时见王懋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便也放下折子过来。
看眼原本南书房王懋竑天天研究的那张地图，再看眼田蓁蓁方才画的这张。
弘时也颇有诧异，盯田蓁蓁问：“你怎么会画这个？”
基本功好不好，清朝地图算什么，她闭着眼睛都能画。
田蓁蓁耸耸肩道：“学过。”
弘时真是越来越弄不懂田蓁蓁了。
她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这连王懋竑都没搞清楚的东西她田蓁蓁倒信手拈来，甚至比起南书房都更胜一筹。
这会子王懋竑终于缓过神来了，这下他连看田蓁蓁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敢问格格师承何人？”
不过老头这话倒是问住田蓁蓁了。
她总不能说是大学教授教她的吧，不过还好田蓁蓁能编。
“我这位老师恐怕你是见不到的。”
王懋竑蹙眉：“为何？”
“因为他已经不在大清了。”田蓁蓁看王懋竑：“他是西洋人早回家去了！”
王懋竑叹了叹，满脸惋惜：“如此神人无缘得见是老朽悲哀啊！”
即便田蓁蓁再让王懋竑震惊，南书房也不是她能久留的地方，弘时知道田蓁蓁必是有事才来找他，更何况田蓁蓁还带着点心，这明显是讨好行为。
自打上次从永寿宫回去后田蓁蓁就不大愿意搭理他。
弘时去西配殿吃了好几次闭门羹。
弘时知道必是因为上次回去后他又教育了田蓁蓁一顿把田蓁蓁搞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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