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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妃凝视田蓁蓁：“你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
田蓁蓁道：“这是年希尧给年妃的。”
齐妃诧异：“什么？”
田蓁蓁道：“其实年希尧是皇后的人。”
齐妃蹙眉：“年希尧和皇后交情匪浅不错，但也不至于这样害自己的妹妹。”
田蓁蓁看齐妃：“娘娘，年希尧和皇后不过是利用年妃罢了，妾身以为，年希尧从未把年妃当成妹妹看待过。”
……
养心殿琳琅香炉里今日燃着沉重的水檀香。
这是年妃生前最喜欢的。
雍正靠坐在宝座上歪头望着窗外阴沉沉天气。
“苏培盛你瞧，就连老天都为年妃哀悼呢！”
苏培盛正蹲在地上整理散落奏折，听雍正这话苏培盛捡起奏折的手微微一颤。
从早上翊坤宫传来年妃薨逝的消息开始，雍正便是这样静静坐着。
就连早朝也未去上。
众臣在乾清宫等了许久不见雍正便过来养心殿。
结果惹得雍正发了好一通脾气。
苏培盛候在养心殿外是听得一清二楚。
众臣道：“皇上实在不该为年妃娘娘误了朝政。”
雍正“哐”的一声拍案：“你们从前府中死个爱妾都上折子要朕给你们休沐！何以到朕这里便不行了？！”
众臣道：“皇上是天子如何能与臣等相提并论！”
雍正愠怒：“朕也是人！”
众臣道：“皇上应以国事百姓为先。”
雍正抬手推翻面前堆起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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