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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忍住了。
年羹尧深吸一口气：“你跟我回紫禁城把这话当着皇上的面再说一遍。”
“是！”
年羹尧带了齐齐尔回到将军府。
女人见到齐齐尔过来便给了他两个响亮的巴掌：“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齐尔道：“皇后拿你和科尔的命逼迫我……我实在……”
齐齐尔颔首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六阿哥！”
女人惊诧：“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做！”
齐齐尔话还未说完女人便又连抽了他两个耳刮子。
“你这是忘恩负义你知道吗？！若非年将军哪有你的今日？！你知不知道若不是年将军相救，我和科尔现在还被关在暗室里生死未卜呢！”
齐齐尔转眸看眼年羹尧。
心中又是懊悔，又是内疚。
一时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朝年羹尧“哐哐”磕头。
“这辈子报不完的恩！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将军的！”
翌日早朝后年羹尧并未立即出宫而是带着齐齐尔去了养心殿。
齐齐尔跪在殿外等候召见。
苏培盛先领了年羹尧进去。
养心殿中点着水檀香，清新淡雅的味道很好闻。
“这是芫儿最喜欢的。”
年羹尧淡淡开口。
雍正停住朱笔点点头道：“是啊……”
年羹尧看住雍正：“皇上若待芫儿是真心，那臣便求皇上还六阿哥一个公道。”
雍正抬眸凝视年羹尧：“你查到什么了？”
年羹尧道：“齐齐尔现在就跪在外面皇上不妨让他进来说明。”
雍正看眼苏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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