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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拉言简意赅地回答。
随即，他意识到缺乏睡眠令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后撤一步将大门敞开，和缓道：
“请进，麻烦稍等我五分钟。”
“好。”
克莱恩点头，显得有些担心。
见老乡在沙发上坐下，他转身走上楼梯。
不到五分钟，换上一套黑色正装的曼德拉与克莱恩一起走出家门。
乘轨道公共马车前往佐特兰街的路上，曼德拉一反常态地没去调戏老乡，克莱恩却并无半点摆脱骚扰的喜悦。
他似乎是将曼德拉的状态与昨晚的提醒联系到了一起，思索良久，小心询问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什么也没有发生。”
曼德拉侧头看了他一眼，乌沉沉的眸子里藏着一丝笑意：“你想好选择什么途径了吗？”
“占卜家。”
克莱恩听出他无意多谈，跟着转换话题：“你呢，你想选什么？”
“老实说，我也想选占卜家，但是……”曼德拉转折道，“从各方面考虑，我最好不要和你同途径。”
“为什么？”克莱恩品出一丝深意。
“因为同一途径或相邻途径代表着竞争关系，”曼德拉神色平淡地透露出不得了的信息，“而我并不想和老乡竞争。”
“……”克莱恩默然，前半句话包含的信息量显然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
“以你现在对神秘世界的了解，只需要记住就行了，”曼德拉轻笑一声，“占卜家是个不错的选择。”
克莱恩不再说话，曼德拉也没什么兴趣主动挑起话题。
乘客不多的车厢里只剩下车轮与轨道磕碰的响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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