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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将双手放下，扶住膝头礼帽：
“那么，尊敬的戴森老先生，本着关怀孤寡老人的原则，我能好奇一下您为什么没想过寻找回家的办法吗？”
“你学坏了，”曼德拉仍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因为我从来没意识到还有想办法穿回去这种骚操作。”
——这是实话，哪怕是面对可能影响未来的话题，他也只是不做回答，在不偏移命运轨迹的情况下，他更没必要撒谎。
他向克莱恩眨眨眼：“这方面还是你这种年轻人思维灵活哈。”
克莱恩似乎真的只是在关怀孤寡老人，不仅没有在意曼德拉的调侃，反而点点头：“好歹我也看过不少穿越类网文，比您老思维灵活是很正常的。”
“……”曼德拉调戏老乡多年，终于语塞一次，“你不对劲，你把那个没喝魔药之前的可爱老乡弄到哪去了。”
“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一位键盘强者呢，”克莱恩露出胜利的微笑，“我只是突然发现你确实是个好人。”
“这是什么话，”曼德拉没忍住白他一眼，语气不满，“我一直是个好人。”
“好困……”克莱恩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曼德拉并不和他计较，过了一会，没再听到后文，这才发觉老乡歪头靠着车厢一侧睡着了。
他轻笑一声，熄灭洛书，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