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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书包放在石凳上，温文从里面掏出来两个石头小鱼挂坠，虽然看起来便宜，但也是她这么多年攒的零用钱买的。
这挂坠送出去就得被丢了，原因无他，剧情里从没提起过，就是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
心里这么想着，温文面上也带了些犹豫，李余看出了些什么，问她，“怎么了，要不我们去退了？你陪我过生日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温文飞速摇了摇头，把一个挂坠递给他，“这是用我所有钱买的，你一定要一直好好带着噢，它在你旁边，就像我陪着你一样。”
李余接过来，另一只手揪了揪她的小辫子，“你放心吧，就算我丢了，它也不会丢的。”
[老板你看见了吗？]
[]
[他身上插着的旗。]
温文摸了摸小辫子没说话，和他坐在路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等李母回来，或者说等李母回不来的消息。
天色微暗，有个穿着工服的男人匆匆跑了过来，“小余，快跟我去见你妈妈最后一面。”
李余知道，这是妈妈的工友，却有些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最后，一面？
之后发生的一切在李余的记忆中都仿佛蒙了一层薄雾，嘈杂的人声，刺鼻的气味，蒙着白布的妈妈，暗下去的灯光。
直到面前的男人出现，一切都变得清晰，“我叫李尚，是您父亲的助手，等明天处理完您母亲的后事之后，我会带您出国，”
李余抬头看他，心里有数不清的疑问，想问却说不出话。
李尚倒是体贴，猜到他想说什么，“您父亲和您的母亲曾经约好，等您十四岁我会来带您出国，她下班后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事故地点还有一个蛋糕。”说完李尚抬了下眼镜，今天上午也算曾经吧。
李余低着头没说话，他知道自己不该怪温文，但还是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没有和她一起吃蛋糕，自己就不知道蛋糕好吃，就不会让妈妈去买，那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会不会母亲还活着？
是不是都怪她？
直到第二天还在这样想的李余攥紧了手，直到被手心的刺痛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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