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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徐棣未免也太高看自己,难道章家父子死了,他这皇位就做的稳了?满朝大臣,如狼似虎,都想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他能降得住吗?
徐棣贵为皇帝,手上却无兵权,这个皇帝,岂不是笑话吗?
散朝后,徐棣把聂臻留下,他一早注意过聂臻,觉得他心细机智,且有忠君之念,想着以后要重用他。
上个他想要重用的是易连弗,虽然是章茂德的养子,然而一向对他毕恭毕敬,常拿良言劝他,他数次佯怒,易连弗面色如常,平日见他不学无术,也不过多苛责。
唯一的变数是姜唯,她差点毁了自己。
他想到了姜唯可能喜欢易连弗,但他认为易连弗不会越雷池半步,如此一来,只要自己铲除奸臣,收权于己,他就有机会弥补以前的错。
他们是夫妻,他无法保全自己时,自然姜唯也会跟着受委屈,为什么她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为什么她一刻也不肯等待?
他看见姜唯和易连弗抱在一起,脑子里瞬间空白,慢慢地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疼,他已经失了神志,不然他绝不会挥刀向章茂德。
章茂德虽死,他的根基仍在,如果章铭初知道是他杀了章茂德,一定不敢继续要他做皇帝,那时他还没来得及培养亲信,谢太傅还来不及拉拢朝臣,他哪得生机?
是章铭初认定了姜唯杀人,所以他转危为安,不然他就是第二个夺权失败的长亭候。
有了长亭候的前车之鉴,他行事一直很小心,绝不肯轻易相信人。
他身边只有太傅谢融。
太傅劝他杀了姜唯,不要跟章铭初争执,他没有答应。为什么不答应?他想,他还是希望有一天,让姜唯看看,他是个真正的皇帝,而不是她心中的酒囊饭袋。
他没想到她竟然就这样走了,杳无音信。
他记得,那天是聂臻守着金雀宫。
他在御座上开口“聂臻,朕封你为虎贲中郎将,是看重你,你可明白?”
聂臻低着头,跪在阶下答“臣明白,臣一定尽忠职守,不让陛下失望。”
徐棣轻轻地笑起来,失望,他已经失望过一次了。过了一会儿,他说“你守着金雀宫,朕明明命不容人进出,却还是走失了废后。你可明白为何?”
聂臻听到徐棣这样翻旧账,一时有些慌张起来,伏在阶下请罪。
徐棣语气平常地说“因为那时,你心里不只朕一个主子,还有章铭初。朕虽命你不许人进出,你看见章铭初的令牌,还是违背了朕的命令。”
聂臻不敢争辩,额上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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