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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四十多分钟过去，疗养院到了。
宋诗予和段斯昀来到三楼奶奶的房间。
奶奶见了她，热情地找招呼：“老师来了，进屋坐。”
宋诗予走进去，“奶奶。”
“老师啊，我家小予最近在学校乖吗？”
宋诗予：“乖。小予是班上最乖的孩子。”
“那就好。”奶奶说着话，看见她身后的男人。
“这是老师的爱人吧？过来坐。”
段斯昀看出奶奶得了老年痴呆，上前打招呼，“奶奶。”
这时，李婆婆佝着背进了屋，双手绕在背后，抬起一双眼皮耷拉的眸。
“孔婆婆，你屋里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啊？”
李婆婆的视线在宋诗予和段斯昀身上来回移动。
奶奶笑道：“我吃过早餐了。李婆吃了没？”
李婆婆：“噢，这是你儿子儿媳啊。长得真好。”
“儿子？”奶奶突然听清了，皱起眉头，“我有儿子吗？”
宋诗予见奶奶沉思，担心奶奶想起一些伤心事，于是拉住她的手，凑近她耳边说，
“奶奶，您家小予今年又得了奖状。”
奶奶听到小予两个字，眼眸亮起来，“我们家小予真厉害。”
宋诗予陪着奶奶说了一会儿话，就同奶奶告别，离开疗养院。
在车上，宋诗予问：“段总，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段斯昀思考片刻，“我能去你初中学校看看吗？”
宋诗予看向他，见他神色淡然看着前方，似乎只是随口一提。
“好啊。”宋诗予将视线移向窗外。
从初中学校离开，她便再没回去过，如今去看看也好。
宋诗予把地址发给他。
专车司机段斯昀开始导航。
五一假期期间，学校放假。
学校的侧门关着，要刷卡或刷脸才能进出。
自动大门只有校内车辆才能自由进出，外来车辆想要进学校，要在门口保安亭登记。
保安亭里坐着一位中年大叔。
段斯昀将车停下，下车。宋诗予跟着下去。
宋诗予敲了敲窗口，将路上买的一对酒和一条烟放在里面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