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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问直接把方奇之给问住了。
“签了合同的。”
看着方奇之那副纠结的模样，田牧歌笑了。
“问我有没有时间，想做什么？”
“没心情了。”
“切……”
“嗯，时间差不多了，要不下班吧。反正是第一天，也没什么活好干的。”
“对了。你莫非是奥派的？”
“啊？我还奥派？”方奇之指着自己有点不可思议。
田牧歌手指向他办公室，上面是陈逢上午给他从图书馆借出来的两本书。
“哈，只是想要研究下而已。我对新自没什么好感的。说起来，你在合众国上学的时候学会计学，应该也会接触到经济学吧。合众国，应该是芝派？”
“我对经济学没什么兴趣，所以是勉强过的。你的话，我觉得没什么必要看这些过于宏观方面的东西。”
“那我看《企业如何发展》？”
“奥派着作挺好的，我再给你推荐几本？”
“田总监。”
“方总有何吩咐呢？”
田牧歌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方奇之。
“这个。是我刚买的那套别墅的钥匙。毕竟离你们家近，就隔了一条马路。我最近不搬过去住，所以麻烦你帮我照看下房子。”
方奇之将一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滑给田牧歌。
“真有你的。为了放那辆罗尔斯罗伊斯，还特意买了栋别墅。”田牧歌将钥匙收起来，却也拿出了一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你家的钥匙？”方奇之试探着问道。
“总不好只有我拿你家钥匙吧。算是互相质押了。”田牧歌撇过头去如此解释。
方奇之心脏跳得厉害，手上却没停，直接把钥匙拿来揣兜里。
“我警告你啊，别没事去我家。另外，什么时候你搬到新家，什么时候我们把钥匙再换回来。”
“行。”
“不过，你没有换电子门锁？”
“我觉得电子门锁遇到极端情况可能会出现故障。我是守旧派。”
“幸亏你没有用电子锁，要不我还得去你们家录指纹。”
“新办公场地有三层，齐未了说有电动扶梯和电梯。电动扶梯我让鲁师傅回头拆掉，不过电梯我没有动。你的办公室我安排到了三楼，这下你不用每天都爬楼了。”方奇之开始没话找话。
“嗯，这样挺好的。”
方奇之不知道的是，陈逢上午拿来的书，此时正在员工内部惹出了一番波折。
“不会吧。老板他竟然晚这么大？”
“有钱人就这么会玩。”
“字母圈唉……啧啧啧。就是不知道老板是s的那个，还是m的那个。”
财务办公室内，几个闲得无聊的员工正在小声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