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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st-12我是知道的，只是它的副作用太大，我们撤资的时候也只是交代张在赫监督成运生物销毁病毒。
但我没想到，他竟然阳奉阴违，勾结财阀继续支持病毒的研究。
而且当时没人相信，那些血肉之躯的怪物能给国家带来多大的损伤。
甚至首尔爆发病毒的初期我们也只是派出安保部队维稳。”
他说到这里，狠狠地捶了捶桌面，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但是……他们……他们怎么敢的啊！该死的张在赫，该死的财阀，该死的军方，该死的丑国。
把我大宇宙国民当成什么了，把我大宇宙国当成什么了……实验场吗？”
姜曜静静地听着，心中给自己的直觉点了个赞。
窝囊富有正义感，最后干出了一件挽回颜面的事，啊，熟悉的总统形象，对味儿了！
……………………
结束了和总统的会谈，姜曜马不停蹄地来到地下室。
昏暗的灯光下，尹泰勋安然地坐在审问席上，双手被铐在桌面上，神情却依旧高傲。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总统似乎都没下定决心用刑，不知是在顾虑什么，还是想保留最后的体面。
尹泰勋见到姜曜走进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语气中带着讥讽：
“又来一个？你们这些人，真以为能从我嘴里问出什么吗？”
姜曜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自顾自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开始讲起了故事。
“几年前，政府、军方、财阀三方合力支持成运生物，研究治疗癌症的方法，没想到却意外研究出了丧尸病毒。”
姜曜的声音低沉而清晰，仿佛在叙述一段历史。
尹泰勋的表情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了高傲的模样，冷哼一声：“这种陈年旧事，你也拿来显摆？”
姜曜没有理会他的打断，继续说道：“几个月前，三方明面上撤资，成运生物也分裂成两派。
一派以尹博士为首，继续进行长生实验；另一派则以吴博士为首，研究生化士兵。然而，这一切都是某些势力刻意为之。”
尹泰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依旧保持沉默。
姜曜盯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尹氏和李氏自以为聪明，利用张在赫的总统秘书长身份，暗中支持尹博士的研究。
他们以为自己是棋手，却没想到，自己也只是棋子。”
尹泰勋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但依旧强撑着。
姜曜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某些势力和军方直接勾结丑国，暗中支持吴博士的研究。
他们将整个国家作为实验场，为生化士兵的研究提供足够的数据支撑。
甚至，在丧尸爆发初期，为了保证丧尸能扩散开来，军方故意帮助丧尸扩散。
而尹氏和李氏的庄园，也被神秘势力在第一时间引导丧尸攻破。”
说到这里，姜曜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刺尹泰勋的内心：
“我的朋友，现在能告诉我这个神秘势力是谁了吗？吴博士又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