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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撕毯用力捶在地上，胖脸都气得扭曲了起来：“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让你死，我要杀了你啊……”
进入电梯前，曹相手上一挥，马克和哈莉却没有看见什么。
只是听见他低声吩咐了一句：“给我盯死他，有情况立即汇报。”
哈莉左右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满心疑惑地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曹相：“跟你没有关系。”
被呛了一句，哈莉心中暗恼，但没有发作。
电梯门缓缓关上，马克如一头愤怒的公牛：“该死的韦恩撕毯，我要把他送进监狱。”
哈莉撇了撇嘴，心中不以为然。
却听曹相道：“别浪费时间了，你告不到他的。你凭什么告他，你有证据吗？”
马克：“你不愿意当我的人证吗？”
曹相：“他只需要说临时出去一趟，不小心把你忘在了房间，就可以把法官打发了。除非，你有当时谈话的录音录像，你有吗？”
马克脸色更加阴沉下来。
他发现，曹相说得是事实。
哈莉好奇地看着曹相，她不认识曹相，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人。
当时答应跟曹相走，纯粹是看他带走了马克，而且哈维还拿他没有办法。
大概率，冲奥的事情，也就此泡汤。
毕竟，哈维拿不到《死囚之舞》这部电影了，自然也不可能再花力气去捧她。
现在看来，她发现曹相至少很聪明。
叮！
电梯到了。
三人走出电梯，离开酒店。
在酒店门口，曹相指了指旁边的咖啡厅：“一起喝杯咖啡吧。”
马克见是公共场所，答应下来。
哈莉-贝芮也跟了上去，虽然曹相没有邀请她。
在椅子上坐下，分别点了咖啡后，马克问曹相：“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曹相：“知道《女巫布莱尔》吗？”
马克：“当然知道，开创了伪纪录片这一全新的题材。”
曹相：“我这是这部电影的制片人。”
马克重新打量曹相：“没想到你这么年轻。”
哈莉也是眼睛一亮，盯着曹相不停地看。
马克又问道：“那你为什么救我？”
曹相：“一是看不惯韦恩撕毯，他之前关过我的人。
二嘛，我想买下你这部电影。
我打听过，这部电影你就是制片人，投资也是你自己去拉的，对吗？”
马克点了点头。
曹相：“相信我，现在，你得罪了韦恩撕毯，圈里敢买你这部电影的人，不会太多了。恰恰，我就是其中之一。”
马克目光闪了闪：“你准备出多少？”
曹相：“800万美元。”
听到这个报价，马克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比起哈维报的400万，人家直接是他制片成本的2倍，他马上就能赚1倍。
马克沉默着，似在考虑。
服务生正好送来了咖啡，曹相自己放了一颗糖进去，轻轻搅拌着。
片刻后，马克一点头：“好，我答应你了，就当是感谢你救我出来。”
这话说的漂亮。
既赚了钱，又还了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