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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季小晴拍拍手上的灰，叉腰问道，“有什么奖励吗？”
【奖励可任意选择死亡地点，包括但不限于[玄季门乱葬岗]、[奉门火葬场]、[支离山魔尊故居]等。】
“……”
【还想了解点别的么？】
“我谢谢您。”
【别客气，应该的。】
大门外有脚踩着雪地的声音传来。
龟孙回家了。
季演刚推进房门的时候，看到她正襟危坐在中间，脸上、身上黑一块灰一块，右手还捏着烧焦的棍子在左手心上有节奏地拍打。
一见他来，季小晴最后这下激动得失了轻重，手心疼得发麻。
“你这是？”
“你还知道回来啊？”
季小晴皱了皱眉头，在尽可能让他发觉却又显得自己不那么刻意的情况下，她的语气格外严厉，格外高傲。
“这都什么时候了才回来？翅膀硬了？真以为自己长大了？管不住你了是吧？”
“……”
对，就是这样，傻傻地望着我，然后跪下给我哭，给我认错。季小晴有些得意。
“说，跑哪儿去了？”
“……”
“怎么不说话？哑巴啦？”
季演将右手默默缩回了袖子里。
“觅食。”
“觅食？”季小晴将棍子放在桌子上，走到他身旁嗅了嗅。
呵，吃傀灵去了吧？
“我不信，食物呢？”她将一只手摊在季演面前，“老实交代，是不是做坏事去了？”
“没有做坏事。”季演挽袖，将右手里的红果子递给她，“吃吧。”
季小晴大失所望：他、他真去觅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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