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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林母摇了摇头，虚弱地说道。
“您最近身体好些了吗？医生怎么说，还是……跟之前一样？”
林凌试探性地问道，他一边问，一边观察着母亲的反应。
“还是老样子……”
林母含糊地回答，她避开了林凌的目光，看向了窗外。
“我记得您之前不是说，做过手术……身体会好很多吗？”
林凌继续追问。
林母听到“手术”两个字，身体微微一僵，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被角。
“哎呀，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提那些做什么。”
林母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就别操心了。”
“可是……”
林凌还想再问，却被林母打断了。
“行了行了，你别问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林母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呢，工作怎么样？最近忙不忙？”
林凌看着母亲闪躲的眼神，心中更加疑惑。
他感觉母亲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愿意告诉自己。
“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林凌压下心头的疑惑，低下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傻孩子，说什么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母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林凌的头发。
“你已经尽力了，妈都知道。”
林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
他紧紧地握住母亲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林母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十分难受。
接下来，林凌先是打来一盆温水，小心翼翼地为母亲擦拭着身体。
擦完身体，林凌又帮母亲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