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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卫勇这一副激动的样子，女手拿冷硬的眉眼也柔和下来的些许。
不过，她语气并没软下来。
“君子，不是嘴上强硬就能做得的，你还是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了再来为别人撑腰吧！”
程如霜说完，转身就走。
卫意轻轻拍了拍卫勇的肩膀，跟随着程如霜一同离开了。
室内只剩下卫勇与随从二人。
眼看周围寂静，随从也知道程如霜这话也许不是说说就算了。
于是便矮了身子朝着卫勇求着：“世子爷，您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那便早些开始吧。”
卫勇虽然心里不服气，可想着程如霜所说，君子，不应以自己的过错而连累他人。
他轻轻叹息一声，总还是没有继续叛逆下去的勇气。
他才不要被人说成非君子。
书院里面，厢房之中，灯火跳动。
青雀站在程如霜身侧：“王妃请放心，世子已然在好生阅读论语，天色不找了，您也已经在这里看了半晌，还是早下去歇息，您明日还要操劳，还是要当心身体。”
有青雀如此照顾，程如霜这边倒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又看了看，被灯光映的暖黄色的窗纸之上，映着那认真看书的孩子模样。
这般的样子，已经与自己刚刚回来的时候，判若两人。
毕竟是自己所出的孩子 ，虽然被奸人所影响，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恶人所出。
实在不至于成为一个真正的恶霸。
只要可以做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时间久了，也就慢慢把这孩子给调教回来了。
程如霜朝着青雀点点头：“如此这般，那便多多辛苦你们，从今日起，世子与郡主身边的奴仆，多发半年的月例。”
虽说这银子也算不上太多，但只要是赏，常人得到便会满脸欢喜。
但这青雀却有所不同，得了程如霜的奖赏却也没有什么开心的模样。
她只是十分妥帖的朝着程如霜行了个礼：“多谢王妃赏赐。”
不过程如霜倒是并没在意这个细节，毕竟，卫祺的眼光一直盯在自己的绣坊上。
自己还得早些去坊里盯着点。
深夜长街之中 ，巷子里，忽而传来一阵呵斥之声。
“谁在那？宵禁了不知道？站住！跑什么？”
一片乱七八糟的脚步声闹了一会儿，整个巷子便又归入了安静。
卫祺得了下面人的汇报，便随着一起朝着那巷子之中走了过去。
才来到巷子口，两三个士兵便驾着张大人和王大人来到了卫祺的面前。
卫祺看着眼前的二人，眉目之间，却觉得有些奇怪。
“这么晚了，二位大人这是要忙什么？”
卫祺如此追问，二人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毕竟，现在二人不管说什么，都难逃被搜身取证的情节。
如此一来，他们身上藏着的大梁标识便藏也藏不住了。
眼看二人不语，卫祺也没多做废话，只是吩咐一声：“先押下去，连夜审问。”
长街上，军队熙熙攘攘而过。
陈将军府内，虽然灭掉了大半的灯火，可实际上却并不像看起来那般的平静。
一道灵敏的身影闪进将军的房中。
陈将军并未更衣，而是坐在中厅，似乎就是在等着这个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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