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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她死了。
至于舒国军，那次被红袖章带走以后，就被下放到了南水市最偏远的农村。
刘大淑带着舒钰，一个月后辗转几趟车来到了舒国军的农场。
舒国军的脸在这一个月内已经被晒得漆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精神状态完全萎靡。
看到两人只是浅浅一笑。
刘大淑一只手抱着舒钰，一只手抚摸着舒国军。
“我的儿……我的儿……”
舒国军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早在来这里的第一个星期就把该流的眼泪都流光了。
“娘……”
“好好改造，娘等你回来，钰钰也等你回来。”
舒国军垂下头，问道：“红艳呢？怎么没来？”
“别提那个贱女人！”
“娘！”
“你早点给我断了这个念想，那个贱女人连钰钰都不要了，跟那个野男人跑了！”
“娘！红艳不是这样的！”
刘大淑冷哼一声，“你说谁举报你的？”
舒国军沉默。
他不愿意接话。
“我的傻儿子啊！这话你不听也得听！你说谁无缘无故举报你？”
“娘……”
“她就是你的仇人！她不得好死！”
舒国军一直沉默，直到刘大淑拍了她一掌，他才回过神来。
“娘，你帮我带句话给雪芬。”
“吴雪芬？”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确实吴雪芬这个前前儿媳是最好拿捏。
“可有舒韵在呢！听说……听说她和陆家那小子扯证了……”
“你说舒韵？”
“舒韵真是出息，没了一个赵望斌，又来一个陆砚升，这不比周一琴过得好？”
舒国军一阵叹息，没想到到最后还是自己这个不喜欢的亲女儿过得好。
“那雪芬那……”刘大淑试探地问道。
“娘，你帮我说吧！绕了一圈，我觉得还是雪芬好啊！”
“行！娘肯定帮你做到，就是……”
没等舒国军回答，看管人员就喊道：“舒国军！回去干活了！”
舒国军和刘大淑匆忙告别。
舒国军在咒骂声中背起锄头继续干活。
太阳晒得他皱起眉头，他的腰根本直不起来。
他咬着牙，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倒数计时的两年，还有九百天。
他感觉眼前一黑。
“舒国军！”
“舒国军！”
“舒国军！你不要装晕！”
“命令你现在就给我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