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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着，很快就到了养猪场的门口老支书指了指养猪场，说:“这个集体养猪的主义是顾老太最先提出来的。这个老妇人，不得了啊！”
方正有些难以置信:“顾老太是？”
“就是顾兴邦的娘，顾老大的老婆。”老支书下意识得想抽口烟，把烟杆抬起来，才意识到里面没填烟叶，只得遗憾的放下烟杆。
“那要不我跑一趟，请顾老太太过来一起看看？”看出自己在这里的尴尬处境，乔大水自己给自己递了个台阶。不过没人回他，他有些尴尬，不知该不该动。
很快他就注意到万会计悄悄地向他使了个眼色，但是他没看懂。愣了一会，见其他人都已经越过他往里面去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往顾家跑去。
看着这憨货跑走，老支书本不想管他，奈何这货是他自己定的下任接班人，只得卖个老脸，看看能不能讨个人情。
他热情的说：“蒋部长，方部长，你们看，这些就是我们今年要上交的猪。再过几天，镇上的食品公司收猪员就要下来了，所以这两天我们再给他们吃点精料，上上肥。”
指着猪圈里的那十几头大肥猪，老支书有些欣慰的开口“这些猪能养的这么肥啊，还有正堂他们的功劳在呢！”
“哦？怎么说？”果然，一提起顾正堂，那两个部长就有了兴趣。他们本来正在仔细打量这个养猪场的四周环境，听老支书提到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小家伙，人呢？
他们这才发现这个小滑头已经趁他们不注意跑了。
“嘿，他跑啥啊，他奶奶不是在过来么。”蒋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支书忍笑说:“当然是因为他奶奶来了啊，他今天肯定是偷偷溜去镇上的，你说他敢让他奶奶知道吗？”
“哈哈，他啊！好了，不扯闲篇，快说说猪的事。”
“我们乡下人养猪，你们都知道，一直是有什么吃什么。虽然大家伙养猪有几分土办法，但是有的人家人多，有的人家人少。最开始的时候，人少的那几家，养出来的猪，瘦的呦，一年下来都没二两肉。所以顾老太提议把养不过来的那几家的猪放一起养，大家就同意了。说好每家轮流过来洗猪圈、煮猪食、打猪草，统一养。公社帮忙出地方，年底的时候，猪肉上交以后结算一部分钱给公社也就成了。”
“然后呢？”方政边听变盘算，觉得这个法子确实不错。他在部队的时候，一贯做的是政治工作，这还是第一次做民生工作，果然高手在民间啊，
“然后就发现个问题。”老支书卖了关子。
“是不是猪草来不及打？”那个腼腆的年轻人插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万会计有些诧异。
“因为我小的时候也养过猪，一头猪一天至少一筐猪草，要想它长膘，可能还不止一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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