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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试着把双手抵在章怀宁的后心，但很快又收了回来。“掌门的内力过于雄厚，季安难以疏引，只能请掌门自己试一试了。”
感觉到到容易，用起来难。
他的内力仿佛是一个不受外力控制的机器，机械又负责地按照特定规则运行，将所有影响身体状态的因素都清除出去。
像是没通过物主识别，这台机器完全不听他指挥，最后只能放弃。
回过神来已经到了后半夜，季安和沈重明留下收拾桌子，章怀宁和李瑜先回房休息了。
这一天过得太过开心，他回房间后又随便翻了翻书磨蹭了一会，等感觉到睡意才换下衣服舒服地躺在了床上。
正昏昏欲睡的时候，窗边传来“吱呀”一声细响。
章怀宁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往窗边看。
“掌门师叔”李瑜轻声地喊。
他正昏昏欲睡，身体坐起来了脑子还搁在枕头上，“是小瑜啊，没去睡吗。”
李瑜单手一撑窗沿，从外面灵巧地跳了进来。
“师叔小声些，跟我来！”
月光从打开的窗户中斜撒进来，正照在李瑜神色惊慌的脸上。
“出什么事了？”章怀宁压低声音问。
李瑜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孩子一向听话不爱玩闹，今天突然这么反常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的睡意一扫而空，下了床边从衣架拽起自己的外袍边走边穿。
李瑜原路翻出窗外，对自己水平有自知之明的章怀宁用窗边的装饰架垫脚，也顺利地翻了出去。
他跟着李瑜猫着身子在墙边的阴影里行走。
正厅里依旧像他离开时一样亮着灯，隐约听到有人说话。
“你大师兄呢？”拽住前面人的衣角，章怀宁压低声音问道。
李瑜回头小声道：“不知道，大师兄让我收拾东西带你走。”
“他们两个现在在哪？”
小师侄只是摇头。
要是真有危险，他们现在向有人的方向走岂不是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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