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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越之不由自主的想起前两天在沈从家门口遇见的场景，同样的纠缠，同样都是前男友。
他喉结上下一动，侧头看向陈橙。
“你知道你们沈哥有多少前男友吗？”
“……”陈橙显得更犹豫了，抿了抿唇角，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这个态度已经让谢越之心下一沉，他艰难开口道，“没事……我只是问问。”
面前人的情态太可怜，但陈橙在沈从这当了好几年前台，见过了许许多多类似的事情，内心虽然免不了波动一下，但演技还是很到位，低声道，“沈哥……之前玩的挺花的。”
“我从来这当前台开始，沈哥身边的人基本是几个月就一换。”陈橙轻轻吸了一口气，“……我在这当了三四年前台了。”
原来是这样。
果然是这样。
谢越之心里一块大石头咚的落了地。
所有的疑惑在这解释后都烟消云散。
沈从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接受他，为什么昨天在床/上那么娴熟，为什么事/后的清洁那么驾轻就熟——
原来都是在别人身上积累够了经验。
谢越之侧回头，酸涩的盯着面前的墙壁，本就疲惫的身体更加疲惫，困意像潮水一般袭来，他对陈橙道，“……我知道了。”
“这里有地方可以休息一下吗？”谢越之回过身，耷拉着眉眼，“我有点累。”
陈橙赶紧点点头，“沈哥在这边有休息室……”
“累了？”
沈从擦着手，朝着谢越之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谢越之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沈从本就是一副薄情的面相，只是平常做事温和有分寸，才多少淡化了他相貌带来的冷感和轻浮，一旦谢越之摘下过去的滤镜，几乎无法把过去那个人和面前的男人重叠。
谢越之难过的垂下眸子，点点头，重复道，“累了。”
陈橙做戏做全套，讪讪道，“沈哥，楼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沈从把手里的纸巾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褚涯望有急事，以后也不做了，把他的预约划了吧。”
刚刚还得意的跟沈从上了楼，没过几分钟就有急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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