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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谢越之刚想解释，沈从掀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这是我爱人，不介意他在旁边吧？”
“不介意，”女生无动于衷的点点头，看不出诧异，也看不出好奇，只是平淡的问:“可以开始了吗？”
她纹的东西比较简单，沈从又手熟，过程非常流畅，女生的表情异常的淡定，看不出一点痛楚，纹完之后照了照就利索的付了钱走了，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废话。
黑色的花体字静静的躺在她的皮肤上。
[freelance]
[自由]
沈从平常不接这种简单的线条，只是考虑到谢越之想看，寻常的大图一纹至少要几个小时，难免会枯燥，也不能让他等太久，才让陈橙接了女生的单子。
女生走后，沈从把一次性手套和口罩随意丢进垃圾桶，正在洗手池洗手的时候，谢越之站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脖子，轻轻靠在了他的背上。
沈从没回头，笑道，“看腻了？”
“没有，”谢越之摇摇头，“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下次再带你来。”沈从把擦手的纸巾也扔进桶里，回过身把谢越之抱了个满怀，“饿不饿？”
“有点。”
“回家，”沈从亲了亲谢越之，“吃饭。”
工作室里除了沈从都很忙，想把人都凑齐了吃饭不容易，尤其是刚刚沙发上几个人下午都定了大单子，和他们一起吃午饭显然不太可能。
沈从自己回家下了厨，下午两个人又无所事事的在家庭影院看了场电影，中途，沈从问谢越之，“九一开学的时候，你是不是得回去上学了？”
“……”谢越之顿了顿，“我休学了。”
上不上学都无所谓。
“去上学吧，”沈从劝道，“我还等着看你的毕业设计。”
“……”这句话打动了谢越之，但他还是犹豫道，“郑小姐……”
“先辞职。”沈从道，“我去跟她说，她最近顾不上你了。”
谢越之困惑道，“怎么了？”
沈从顿了顿，“——郑冯自杀了。”
“……”谢越之一怔，婚宴上沈从的话还在耳边，迟疑道，“……是因为我……”
“不是，”沈从打断他，“是真的自杀，我没对他做什么。”
谢越之慢慢点点头，迟钝的动作还是有点不自然。
“……”沈从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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