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绩效,是抢来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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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通向阡州府所辖的郸县,前天郸县一个富商死在家中,昨晚郸县县尉死在阡州府,郸县现在已经封锁了,禁止进出,所以趁你们还没走远,先回阡州府,不然只能宿在野外了。”官兵给的建议很诚恳,这也是看在许家的面子上,不然谁会说这么一大通话。

“你们也挺辛苦的,忙一宿了吧”王一川突然插话道。

军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人怎么知道的:“确实,昨夜就是我们巡街发现的尸体,一直忙到今早,中午才换班。”

“时间不早了,趁天还亮早点回阡州府吧,最近戒严,太阳落山之前城门就要落锁。”军官说完之后就拍马走了。

“川哥,你怎么知道他一整晚都在忙”岑之榆看向王一川,他倒是看见那说话的官兵眼下挂着两团乌青,但王一川不能视物却也能得知同样的信息,这让他有些好奇。

“他身上有心魇的味道,但是很浅,像是跟心魇擦肩而过沾染上的,如果是心魇杀人,他现在绝对不会跑出来跟官兵玩这一出,这味道很有可能是那个县尉尸体上的,他们作为第一个发现的人,身上的味道自然是最重的,即使过了将近一整天,都还有这种若有似无的残留。”王一川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随后走出亭子。

“走吧,那军官都说了,走慢了我们就得在城门脚下过夜了。”王一川边走边说道。

倾光和岑之榆跟上。

白天王一川在告示牌前说散修杀人不关他们的事,晚上他们再一次站到这块牌子前仔细研究了起来。

“这才过了半天,又贴了三张告示。”倾光有些震惊,这三张告示分别是寻人,让长乐坊的居民积极举报,带着画像的通缉令。

“现在官府的效率这么高了吗就小半天,凶手的画像都出来了”岑之榆摸索着下巴凑近看那些告示。

“凶手什么样子”王一川背着手,站在他们后面,反正他没那个能力去看,索性就帮那俩人站岗。

岑之榆看了半晌,最后说道:“没我帅。”

王一川给了他一个爆栗,觉得通缉令上的人大概是五官出众,并且气势比岑之榆强,不然这人不会这么说那个凶手的。

“他脸上有一道贯穿左眼的刺青,食指长,头发不长,长得有些凶。”倾光尽职尽责地用自己贫瘠的词汇描述着。

挨了一顿削的岑之榆老老实实地给倾光补充:“他的眼睛很特别,一只丹凤眼,一只狐狸眼,看上去不是什么正经人。”

王一川了然,这人是个大小眼。

告示牌上的信息看来看去也就那么多,三人转头先住进白天吃过饭的客栈中,第二天再继续搜集信息。

第二天,在问了不少人之后,他们站在了长乐坊的牌匾下面,往里看是一排排住房,不少妇人蹲坐在自家门口择菜,四五个小童你追我赶地玩耍。

阡州府距离皇城不算近,这里的房价也不算贵,所以长乐坊内住了不少平民百姓。

“不论那人是不是心魇,我们都要在官府之前找到他。”王一川对岑之榆说道,“而且他暴露地如此之快,有可能是别人钓鱼的陷阱,我们尽量把自己当路人。”

他们对阡州并不熟悉,一切都得小心为上。

坊内不像外面那般热闹,居民区这种地方总有一种遗世独立般的安静。

除了孩子们笑闹的声音之外,这里总体上还是十分寂静的。

这个点,家中的男人们出去都做工了,女人们不是在准备午饭就是在做些小工补贴家用。

他们装作在物色房子,前前后后逛了一圈。

长乐坊中间有一片空地,空地中间是一棵巨大的银杏树,看样子这树已经三四百岁了,树干虬结,巨大的树冠上是郁郁葱葱的银杏树叶。

倾光蹲在地上捡了几片样子好看的,用细绳串起来挂在小呱的鹅屁股上。

看着倾光满含期待的表情,小呱只得强忍住抖毛的冲动。

“这里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岑之榆两下跳到树枝上坐下,眺望着长乐坊,“不过用神识简单扫了一眼,里面至少有四五个修士,修为不算高。”

“估计是散修。”王一川并没有在坊内闻到心魇是味道,但这里人多气味杂,不能排除有心魇隐藏在其中。

岑之榆一个后空翻跳了下来,手上被倾光强塞了一个银杏叶子手环,看看倾光又看看手上这个绿不拉几的丑东西,犹豫了一会还是戴在了自己手腕上,还顺便用护腕上的卡扣卡住,以防这玩意从手上划走。

“散修都是一些无利不起早的人,他们聚集在这里意味着长乐坊中可能有他们极为心动的东西。”岑之榆回忆起那些世家子们偶尔说起关于散修的话题,跟王一川描述了起来。

“我们现在对这些人和事都知道的太少了,就先从散修这里切入吧。”王一川转面向岑之榆,“去牙行看看,我们最近都要住在长乐坊了。”

牙行并不在长乐坊内,但是距离也不算远,走了半柱香就到了。

一听他们要租房,房牙立刻摆出笑脸相迎。

“不知几位租房的要求是什么想租在哪里啊”房牙给他们展开了阡州府的地图,一一介绍道。

“安平坊状元巷有两套房子,都是二进的院子,去年连中三元的状元就曾住在那里,状元巷这名字也是为他改的,住在里面也可以沾沾状元的文气!”

牙人说得天花乱坠,要不是他们的目的是追踪心魇,岑之榆说不定真会在这状元巷租个房子,说不定倾光真能开窍呢!

“安平坊太靠边了。”王一川装模作样地摸着凸起的地图,“我患有眼疾,想找个靠近东市或者西市的地方。”

客人有要求,作为服务方肯定是要满足的,牙人翻看了一下地契说道:“长乐坊倒是和东市靠的近,只不过……”

“怎么了有话就说。”岑之榆摆出一副少爷模样,脸色微沉道。

“客人,最近有不少人租了长乐坊的房子,我这边也只剩了一间房间,价格嘛,有点高……”牙人说着拿出长乐坊那间房的地契。

岑之榆没说话,示意他继续。

“这房子是三进的,原先的户主是个当官的,人上个月就被调去了隔壁乾州,这屋他们定价是五锭银子一个月,即使住不到一个月就退租,这五锭银子也是不退的。”牙人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五锭银子也就是二百五十两,都够普通人家吃到下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