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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出这话后，郁笑的心脏仿佛被揪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在冷风的吹动中缓缓凝固，肌肉僵硬得再难以向上翘。
她笑不出来。
那段落魄后的日子里，郁笑成天把自己锁在家中，将自己的痛苦在想象里加倍还给乔绵那个坏人，用此来慰籍自己伤痕累累的心。
明明乔绵受伤她应该开心的，可为什么眼睁睁地看到伤害应验后，意料中的愉悦并没有来呢？
有些事情不能同人说起，郁笑只好看向那颗圆不隆咚的脑袋，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818，你会爱上伤害你的人吗？”
818知道她在说乔绵，故作镇定地回答：【会。】
郁笑问完就后悔了，把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摇出脑袋后，冲818毒舌道：“那你需要回厂检修一下了。”
818：【……】
……
818委屈地跑去了乔绵那边，脑袋上的两根天线晃晃悠悠的。
听完818带有告状意味的汇报后，乔绵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目光涣散得好像没睡醒。
白炽灯在夕照下显得格外耀眼，乔绵的鼻梁在侧着投来的光下，为脸颊映上一段暗影。她的眉目被光晕烘托，看起来无比温柔，甚至夹杂着一丝窃喜。
“她会出现这个想法就让我很满足了。”乔绵笑着说，丝毫没有安慰818的意思。
818在郁笑那挨怼，又在乔绵这吃瘪，突然生出了罢工的念头。
……
事情还没有结束，节目也在继续录制，郁笑和郑恬恬不得不往回赶。
回到录制地点后，她们看到杨妈妈在导演面前高声地叫骂。话里夹杂着什么“骗钱”、“退婚”……
见两人走进大厅，她疯子似的地扑上来，抓着郑恬恬的胳膊使劲儿摇晃。咬牙切齿、目眦欲裂的样子像一只索命的恶鬼。
“好你个小妮子！是不是把我们的钱拿去买婚纱了？十多万呐！什么破婚纱要十多万？！”她手心攥着一张纸，是买婚纱的小票。
小票怎么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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