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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绵瞬间泄了气，情绪复杂地点点头说：“好。”
818不懂人类的感情，只知道刚刚跟乔绵的斗嘴，是它赢了。它得意地对乔绵呲呲牙，轻轻晃悠的两根天线在乔绵看来充满了挑衅。
……
赵泽洲喊大家集合，郁笑捂着膝盖艰难地站起来，然后伸手去搀半蹲的乔绵。
乔绵蹲这么久，腿已经酸了，起身时同样艰难。
经过在剧组一起生活的这几个月，两人关系缓和了许多。或许是入了戏的原因，郁笑此时对待乔绵仍旧眼神温柔，仿佛乔绵还是专属于她的调香师。
乔绵见郁笑主动与自己十指相扣，其实心里是欢喜的。可她怕郁笑的温柔是因为还没有彻底出戏，于是她开始担心受怕，战战兢兢。
她没有回握，松散地摊手，任由郁笑把指节扣在她的指缝中。
两人互相搀扶着往回走，越发浓重的暖阳照向她们的脊背，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映出两个抽象的影子。
郁笑看着掌心用纱布绷带打的蝴蝶结，笑着道谢：“谢谢你，青沈。”
乔绵心尖悬着的石头一下子落地。
原来郁笑刚才的温柔相待，并不因为自己是她的戏中爱人。
……
天空的西方出现了一片火烧云，仿佛橙红色的颜料盘被打翻。
郁笑和乔绵坐在后车厢，同时歪头看向车窗外。
乔绵攥了下口袋里雕刻完的橘子，仿佛握着一块火烧云揉成的圆团，指尖发着微微的烫。
当初念头刚起，她一腔热血和冲动。然而如今真的雕刻完成了，她又没了送出去的勇气。
“你口袋里藏了什么？怎么鼓鼓囊囊的。”郁笑从上车后就发现了异样，此时见乔绵眼神飘忽，好奇心顿时加重。
乔绵佯装镇静地抬头整理领口，手搭到腰侧捂住兜里的橘子，回答说：“没什么。”
乔绵穿了一件圆领的及踝长礼裙，裙体单薄修身，腰部紧收，勾勒出绝佳的身材。裙子两侧虽然开了口袋，却只是当装饰用的。
这颗小橘子被装在小口袋里，极其明显和突兀。乔绵用手护得严严实实，掩耳盗铃般紧捂着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