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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们，我跟腹中的孩儿恐怕早就死无全尸吧。”
“如今，你身为孩儿的父亲，却阻拦我为救下我跟孩儿的恩人报仇，到底是谁残忍。”
“欧阳瑾，你告诉我，谁残忍。”
“我告诉你，今日必须有一个交代，我必须为她们报仇。”
“如果你们无事，我对腹中的孩儿也喜欢不起来，因为他们流着你一半的血，你觉得我会喜欢他们吗？”
“不可能，我连看到他们都厌恶。”
欧阳瑾手中的剑掉落到地上，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当真要如此？”
“是。” 顾晨曦没有丝毫的退让。
“欧阳瑾，早知今日，当初不说我姐姐，就是我亦不可能会嫁给你。”顾晨曦怨恨道。
顾晨曦语气清冷，暗含薄怒，“你真卑鄙无耻，一边拿着我当棋子借用我顾家的势力，一边却是想要害我死无葬身之地，跟你成为夫妻一场，只让我觉得恶心。”
“你只有两个选择，除去我腹中的胎儿为将离他们报仇，或者要萧语嫣的命。”
“因为，你死，萧语嫣绝对不能独活，要怪，就怪她祖上太缺德，如今连个护着她的人都没有。”顾晨曦嘲讽道。
“不要，我不要死，我愿意用腹中的孩子换，我不要死，我可以不要孩子。”萧语嫣摇头。
顾晨曦似笑非笑的看萧语嫣，“父债子偿，你腹中的孩子就算了吧，毕竟他父亲的已经付出代价。”
萧语嫣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而欧阳瑾脑海里都是顾晨曦对他们婚姻的怨恨，还有孩子的不喜，也就没有注意到顾晨曦口中的什么代价。
欧阳瑾看了一眼的顾晨曦，再看向地上的萧语嫣，一时不知道如何选择。
顾晨曦看到欧阳瑾眼里的挣扎只觉得可笑。
“楚王，你只有半刻钟的选择。”顾晨曦不想要再浪费时间。
“将离跟杜若本就是你的婢女，她们为了救你而死本就是她们的职责，到底只是两个下人，你当真要本王这般为难吗？”欧阳瑾怎么可能真的对自己的骨肉下手。
同样，他死去的话，萧语嫣他们母子三人绝对活不下来，更何况，他还没有补偿顾晨曦，他还不能死。
“让萧语嫣将腹中的孩子打掉，我亲眼看着她喝下堕胎药流掉孩子，你满意了吗？”欧阳瑾看向顾晨曦眼里闪过失望。
顾晨曦眼里闪过冷意，“欧阳瑾，你跟你大哥一样是真的愚不可及。”
“我说了，我要她的命，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是说父债子偿，但她腹中的孩子我不认。”顾晨曦看向他说道。
“时间快点到了，你是想要自己给她个痛快，还是打算要我腹中的孩子给你们偿命，你自己看着办。”
“你如果不选，我帮你选。”顾晨曦拿一个瓶子，自嘲道，“原本还以为不会有用到的一天。”
“欧阳瑾，这是你跟我说要纳萧语嫣为侧妃的时候，我研制的落胎药，能让胎儿先昏迷，然后慢慢的死去，再流出来，这样他们应该就不会感受到疼痛了吧。”
“只是可惜，他们都没有来得及看看这世间就要离开了。”顾晨曦看向他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