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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比赛开始，两个人相互咬得紧，比分你追我赶，每次一人到达到赛点时，都被另一个人追回比分。
轮到江亦宁发球，汗水浸透他的运动衫，圆形衣领贴着锁骨，轮廓清晰。
江亦宁出击，羽毛球沿着球网飞速越过。
叶川定在原地，视线还没从江亦宁那边收回。他瞳孔骤缩，眼神扫过江亦宁身后，那块即将滑落的广告牌上。
叶川脑子一热，丢下球拍冲着广告牌奔过去。
一声金属划破皮肤的声音。
看台处传开惊呼声，吵得叶川心烦意乱。
江亦宁面色骤冷，迅速握住叶川被划出一道血痕的手臂。
对方手心温度高，还带着运动过后的潮湿感，逼迫叶川的血液加速循环。他从兜里掏出纸巾，正要盖上去。
“别擦。”江亦宁拦住他，“纸上有细菌。”
江亦宁的手紧握在伤口近心端的小臂处，拉着他往体育场外面走。
江亦宁表面镇定自若，叶川还是从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不安。
这种感受却让叶川觉得爽。
“你带我去哪？”叶川全程被江亦宁扯着走。
“医务室。”
江亦宁的指尖上沾了些他的血迹，皮肤接触的异样感，要比刚才握手时强烈得多。像是摸不到的天花板，带着令他预测不到的发慌高度。
“我自己会走。”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你血流得急，我帮你按住。”江亦宁只是简单解释，没有松手的意思。
这并不能说服叶川的不明悸动，“咱俩一个alpha一个omega，这样拉着，是不是不太合适？”
“刚才握手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废话这么多。”江亦宁毫不留情地拒绝他，带着点怨气。
这次换叶川哑巴了。
又怂又哑。
二中的医务室在办公楼一楼的走廊西侧，午后的阳光顺着擦得锃亮的玻璃窗射进来，刺的叶川睁不开眼。
江亦宁站在他斜前方，微微眯眼看去，对方周身裹着一层毛茸茸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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