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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竹？”何清禾对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印象。
“嗯，”王婉莹点点头，看着一旁的年轻女孩，“她就是上次和曲婷婷一起去酒吧的女生。”
“哦……”何清禾想起来了，是那个隔壁班的方竹。
眼前的女生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精致立体的五官像个洋娃娃一样，是那种难得一见的美人。但奇怪的是，她眼神黯淡，面无表情，整个人都散发着与她气质不符的阴郁气场。
“这位就是何老师，你有什么话就跟她说吧。”王婉莹碰碰方竹的手。
方竹慢慢抬起眼，想张口但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是定定地看着何清禾，突然红了眼眶。
何清禾敏锐地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主动问她：“你是不是想跟我说赫枫的事情？”
女生身子一震，似乎很害怕似的，双肩微微收起，轻轻点了点头。
果然。何清禾隐约猜到些了什么。
“你认识曲婷婷吗？”何清禾试图让她主动说些什么。
“认识。”女生终于张口。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女生抬头，眼睛里带着泪水，亮晶晶的。
“上次去酒吧，就是我带她去的。”
何清禾看着她，“你为什么带她去？”
“她让我带她去的，不是我主动喊她的。”她情绪有些波动，语气急切。
“没关系，你慢慢说。”王婉莹安慰道。
方竹深吸了口气，嘴唇微微颤抖，“我家庭条件不太好，大一大二期间一直在校外做兼职平面模特，前段时间，我的经纪人找我说赫枫要来我们这边拍一支广告，正好缺个女演员，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当时一听是跟赫枫合作，还是拍广告，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她顿了顿，表情好像有些难受。
“那天，就是和曲婷婷一起去酒吧的前一天，我经纪人给我打电话说那个女演员的位置有些抢手，可能不好办。我当时非常想要那个角色，所以在电话里难过哭了，问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他想了想说既然如此，他再帮我联系联系，看看还有没有转机。”
何清禾跟王婉莹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再然后，就是第二天，那天一大早他给我打电话说联系到了一个机会，可以让我提前跟赫枫见一面，如果我表现得好，赫枫可以替我争取。我当时在宿舍走廊接的电话，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被曲婷婷听到了，挂了电话以后她问我是不是可以见赫枫，她说她是赫枫的粉丝，我当时有点虚荣心作祟，就说是的，我可以见到赫枫。然后她就求我说带着她一起去，她就远远看一眼，绝对不耽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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