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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丁欣离开，秦烟喝着苦涩的咖啡，苦涩感蔓延到心脏，实在是让她难受。
忽而有点怀念陆前川泡的茶。
听见手机响起铃声，她接听电话，就响起杜临泽的询问，“你怎么没来上课，秦老师，你这样可不尽责呀。”
“不是我不想上课，是遇见了麻烦。”秦烟叹气，“你先和我说说，你调查得怎么样。”
“请我吃饭，我再告诉你。”杜临泽说。
“行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他帮她办事，她请他吃饭，这没毛病。
只是到餐厅后，她看杜临泽把杜霖森带来了，而杜霖森手里还捧着一束花，她有几分头疼。
杜霖森笑着把花递给她，“秦烟，我不请自来，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呢，谢谢杜先生。”秦烟无奈接过花，放在旁边，目光复杂地看向杜临泽。
杜临泽对上她的视线，解释，“你不是想收拾石元洪吗？我哥帮你查了不少他的事，一定可以把他送进去！”
杜临泽说话的时候，撞了一下他哥的手臂，杜霖森笑着对秦烟解释，“其实这次石老师不和杜氏合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石元洪。
因为石元洪从中捞了不少钱，还肆意调配科研团队的成员，导致双方产生了一些不可调和的矛盾。”
秦烟听出来了，所以他的目标是和她一致，就是处理掉石元洪，对杜氏后期的合作才更有利。
既然有共同的目标，那一切都好谈。
三人制定好计划，杜霖森最后抛出一个问题。
“秦烟，你没有把科研项目交给顾氏，却给了陆氏，可以告诉我，是杜氏哪里做得不足吗？”
秦烟认真解释；“这算不得不足，只是陆氏恰巧给出的条件比杜氏更有优势而已，还请杜先生不要因为这次的事生气。”
她这话说得太官方，杜霖森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说了。
“怎么会生气呢，我是真的非常欣赏你，秦烟。听说，你现在不能在学校上课，若是你想做科研，可以来我杜氏，这次我一定给顶配的资源。”
“谢谢杜先生，工作上的事，我不着急。”秦烟不想再聊这个话题，起身去厕所。
杜临泽在一旁看得着急，眼神幽怨地瞪着哥哥。
他这追人的方式实在是不怎么样。
“让你和秦烟谈恋爱，你让她做你下属，哥，你能不能用点心！”
杜霖森气笑，“我邀请他进入公司，这样才能有机会和她相处，日久生情呀。你一个单身狗，指导我谈恋爱，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杜临泽气呼呼地抱着手臂，“那你速度快点，想办法让秦烟尽快离婚，不然，我就自己动手，把顾狗收拾了。”
“……”杜霖森揉眉心。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另一边秦烟从厕所出来，洗了手她听见手机有消息进来，她瞄了眼，是陆前川给她发了消息。
她正准备点开，就听见了顾贺安的声音。
“秦烟，我就知道你之前是嘴硬，现在后悔了，来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