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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发财总好过卫生纸，顾念终于妥协，还顺带买了个碳素笔。
回到教室时，语文课已经上了一半。
她将贺卡藏在怀里，趁老师不注意偷偷溜回自己座位，松了口气开口问道：“姐姐，老师讲到哪了？”
“第三页。”朴望打量了她两眼，蹙眉开口：“刚才干什么去了？”
“买了根笔”顾念说着，暗地把贺卡转移进了桌洞里：“……姐姐，下午开学测验借我抄抄呗？”
“什么？”朴望怀疑自己听错了。
“政治地理历史的，单是这六个字就让人头大。我心灵可脆弱了，如果考的太差，心里落差大会很难过的……”顾念撇撇嘴，嘟囔着抱怨，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朴望捏了捏太阳穴，迟疑开口：“但我成绩不好。”
“没事，够用就行。”顾念全然不在意。
她之前在重点班，座位是按每次考试的名次排的，第一名可以选择仔细喜欢的位置和同桌。
也因为这样，她才能整个高中都和余小楠混在一起。
可惜现在是文科班，她实在没把握考第一，也不清楚六班的分座情况，想一直和朴望坐在一起，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抄答案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估算分数，再考个相差不大的出来。
“……可以，但下不为例。”朴望勉强说服自己。
考试作弊显然不对，可朴望却不忍拒绝。一直名列前茅的人，突然从云端坠落，一时半会耳的确需要些时间适应。
顾念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当即换了心思，着手开始搞正事。
——
她将全部情书都拿出来，摆在桌上，旁敲侧击的边看边问：“姐姐你看这个句子的语法怎么样，会感动吗？”
虽然不明白她想干什么，但朴望还是瞥了眼卡片，摇摇头点评道：“字有点乱，看不清。”
“我也觉得。”顾念深以为然，随手换了下一张继续问：“看这个呢？”
“抄的歌词，没诚意。”朴望耐心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张呢？”
“太幼稚。”
“那这个？”
“太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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