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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将钥匙摸出来开门，一边道：“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说你手机关机，心里放心不下就跑过来看看。”
他在外面冻着喊了半小时，程哥都不过问一句，马虎感觉扎心了。
程安想起口袋里的手机，应该早就黑屏了：“昨晚出门太急，没给手机充电。”
是出门太急？是因为乐桃来找？马虎没敢问。
屋子里灯光熄灭，空无一人，程有为和夏冰昨晚已经离开，唯有地上炸开的杯子碎片证明两人来过。
“咦？程哥，你出门着急到把杯子给带倒了？”马虎看到一地的玻璃碎片，勤快地拿过门边的扫帚收了起来。
程安将熟睡的乐桃放在沙发上，又把自己的羽绒服褪下，盖到她身上。
“应该会热。”马虎小声提醒了句，成功收获老大的一记眼刀。
给手机充上电，才发现他确实打了好几个电话，和缓语气问：“找我有什么事？”
马虎回：“这不是马上要圣诞节了嘛，兄弟们都挺想在那天聚一聚，老地方老时间，以前每年也是这么干的。程哥你觉得怎么样？”
其实他们这群混混并不是喜欢过圣诞节，相聚更好的日子是之后的元旦。但每年元旦程哥都是一个人在在网吧里玩游戏到零点，然后再去拳击俱乐部死命的跟人打拳击，不会答应跟他们见面。
“好。”程安毫不犹豫地应下。
这倒让马虎有些出乎意料，他原以为程哥会见色忘友，想跟乐桃一起过圣诞节呢……
“程哥，你把礼物送给乐桃了？”马虎试探道。
“嗯。”
“她什么反应？”
“她说了谢谢，但是……”程安剑眉微微皱起。
“但是什么？”马虎心情一紧。
“但是她的样子，好像从来没过圣诞节。”
害，还以为什么事儿呢！马虎煞有介事道：“这种洋节流行起来没几年，有些人对它不感冒也很正常，还是法定节日过得有意义一点。”
程安思忖着他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乐桃这一睡，直接睡到了下午。
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猛然想起了什么，立刻看向墙壁上挂着的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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