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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虽然偏安一隅,但是,也不妨碍达官商贾吃喝玩乐,所以,许多地方也是青楼林立,灯红酒绿间,纸醉金迷的气息弥漫。秦僖,秦桧那嚣张跋扈的儿子,仗着父亲的权势,平日里在城中横行无忌,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尤其喜好流连青楼,寻花问柳。
这日,秦僖又大摇大摆地踏入了他常去的那家青楼。老鸨满脸堆笑,忙不迭地招呼着:“哟,秦公子,您可算来了,姑娘们都盼着您呐!” 秦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随手扔给老鸨一锭银子,大踏步走向他最宠爱的翠儿的房间。
翠儿见秦僖进来,娇笑着迎上前去:“公子,您今日怎么来得这般晚,可让翠儿好等。” 秦僖一把将翠儿搂入怀中,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今日府中有些琐事耽搁了,不过这不来找我的心肝儿了嘛。” 两人打情骂俏一番,便在房中饮酒作乐起来。
夜色渐深,秦僖和翠儿都已醉意朦胧。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然无声地从窗户潜入。黑影身形轻盈,在屋内几乎未发出一丝声响。此人正是燕青,他得知秦僖又来青楼鬼混,心中便涌起一股怒火。秦僖平日里依仗秦桧的权势,为非作歹,不知害了多少良家百姓,燕青早就想找机会教训他一番。
燕青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看着睡得正香的秦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这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燕青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抓住秦僖的一根手指,那手指因醉酒显得格外松弛。燕青咬了咬牙,手中匕首轻轻一挥,伴随着极轻微的 “咔嚓” 一声,秦僖的一根手指便被齐根削断。奇怪的是,或许是秦僖醉得太深,又或许是燕青手法太过精妙,秦僖竟丝毫没有察觉,依旧鼾声如雷。燕青迅速收起匕首,将断指放入怀中,又如同来时一般,从窗户悄然离去,整个过程不过短短数息之间。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秦僖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昏沉沉。他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右手一阵异样。他下意识地看向右手,顿时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怎么没了!” 翠儿也被他的叫声惊醒,睡眼惺忪地问道:“公子,怎么了?” 当她看到秦僖那断了一根手指的手时,也吓得花容失色。
秦僖又惊又怒,在房中暴跳如雷:“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翠儿,你昨晚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翠儿吓得瑟瑟发抖,哭着说道:“公子,翠儿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秦僖心中明白,此事若闹大了,传到皇帝耳中,丞相儿子嫖宿青楼还丢了手指,那他老爹秦桧的脸可就丢尽了,自己也绝没好果子吃。但他又怎能咽下这口气,当下强压怒火,匆匆穿戴好衣物,赶回了丞相府。
秦桧正在书房处理公务,见儿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还有些苍白,不禁皱眉问道:“僖儿,你这是怎么了?成何体统!” 秦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昨晚在青楼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桧。秦桧听完,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岂有此理!竟敢在我丞相府头上动土,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立刻唤来自己的心腹,暗中调查此事。
燕青回到住处,将秦僖的断指小心地收藏起来。他知道秦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派人调查,不过他毫无惧色。燕青本就机智过人,又身负一身好武艺,江湖经验丰富,他自信定能应对自如。
秦桧派出的手下在青楼附近四处打听消息,询问了老鸨、翠儿以及当晚在青楼的其他客人,可众人都表示昨晚并未听到什么异常声响,也没看到有可疑之人。调查陷入了僵局,秦桧得知后,越发恼怒:“一群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他又加派人手,扩大调查范围,势要揪出这个胆大包天的人。
燕青得知秦桧派人调查的消息后,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和我们商量了以后,找个法子扰乱秦桧的调查。于是,燕青和我们几个乔装打扮,来到城中一家家酒馆,故意在酒馆中与几个江湖人士大声谈论着近日城中发生的奇闻轶事,言语间不时透露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线索,说什么有一位神秘高手专门惩戒那些为富不仁的权贵子弟。酒馆中的人听了,都纷纷议论起来,消息很快便传开了。
秦桧的手下听到这些传闻后,如获至宝,赶忙回去报告。秦桧听后,陷入了沉思:“神秘高手?专门惩戒权贵子弟?难道是江湖上的什么组织在针对我丞相府?” 他心中愈发不安,觉得此事背后恐怕不简单。但他又怎能轻易放弃,依旧不断派人追查,试图从这些模糊的线索中找到突破口。
燕青见秦桧上钩,心中暗自得意。他又想出了一个妙招,决定再给秦桧添点乱。他趁着夜色,潜入了秦桧一名得力手下的家中。燕青在那人的书房中留下了一封匿名信,信中写道:“秦相若再继续追查,必将大祸临头。” 那手下第二天发现这封信后,吓得脸色苍白,赶忙拿着信去见秦桧。
秦桧看着这封信,眉头紧锁,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他一方面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调查,一方面又担心真的惹上什么厉害的角色。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燕青又有了新动作。
燕青得知秦桧老婆王氏有个习惯,每隔几天都会去城外的一座寺庙上香祈福。于是,燕青提前来到那座寺庙,藏在了寺庙的一处隐蔽角落。当王氏带着一群家丁来到寺庙时,燕青看准时机,突然从暗处射出一支箭,箭上绑着一张纸条。那支箭正好射在王氏面前的地上,王氏吓得脸色大变,家丁们也顿时乱作一团。有个家丁壮起胆子,弯腰捡起箭上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若再纠缠,后果自负。
当晚,秦桧派人请了几个神婆为王氏叫魂。
我们得知消息,摆了一桌酒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