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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玉也看见了,他看着一旁的邱风,问:“你干的?”
“嗯。”邱风没有隐瞒。
“为什么要抹黑你自己?”毕玉又问。
“为了彻底摁死毕挽。”邱风解释。
“嗯?”毕玉不解。
“俗话说,飞得越高,摔得越惨。我要将他捧上最高点,然后再狠狠将他推下去。这样,才会最惨,你说是不是?”邱风不介意在毕玉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
“彭邵青不会帮他吗?”毕玉疑惑。
“他怎么可能帮毕挽,他杀了毕挽的心都有了,怎么可能会帮助毕挽。”邱风斩钉截铁。
“这么笃定?”毕玉惊讶。
“就这么笃定。”邱风笑着。
“行吧!你心里有数就行。”毕玉道,“不过,你请完水军,还有钱吗?”
“我没藏私房钱,我发誓!”邱风雷达滴滴作响,立刻证明自己。
“是吗?”毕玉看着邱风,想看出个花儿来。
“当然,我请水军的钱绝对是财宝你给我的零花钱一点一点攒起来的,绝对没有私藏!”邱风严肃地看着毕玉。
“哦!本来以为你请了水军会没有钱花,正打算给你涨点零花钱的,现在看你都能存下来钱,应该不需要了。”毕玉漫不经心地说。
邱风立刻改口:“财宝,财宝,给我涨嘛!涨嘛!我请了水军都没钱了,我自己还垫了一点,你就给我涨嘛!”
“你,自己还垫了一点?”毕玉看着邱风。
“没有!财宝你听错了。”邱风立刻道。
毕玉可不吃邱风那一套,当即揪住邱风的耳朵:“好啊!你敢背着我藏私房钱!谁给你的胆子!说,藏哪儿了!”
“财宝,财宝!放手,疼疼疼!”邱风疼得龇牙咧嘴。
“快说,私房钱藏哪儿了!”毕玉虽然还揪着邱风的耳朵,但力道很明显放轻了不少。
“财宝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藏私房钱。但是,我真的没钱了,请水军都花完了。”邱风说。
“真的?”毕玉怀疑地看着邱风。
“财宝,你不爱我了吗?你都不信我了。”邱风可怜兮兮地看着毕玉。
“其他事我都信你啊!但是关于私房钱,我还是要保持点怀疑的态度的。”毕玉说得理所当然。
“财宝,我真没了,我对天发誓!”邱风道。
“那你说,你为什么藏私房钱?”毕玉问。
“我为什么藏,财宝,你不知道吗?你有事无事就扣我零花钱啊!从一开始的十万,扣到如今的五千,财宝,我做错了什么,你扣我零花钱跟流水一样啊!”邱风哭泣。
毕玉放开邱风的耳朵,咳嗽了一声,道:“不是 还有五千嘛!那别人的老公,一天十块钱零花钱,一个月也就三百块,你有五千呢,我对你多好啊!”
“那财宝,你猜别人的老公为什么会藏私房钱。”邱风说。
毕玉噎住了,扭头不看邱风:“哼!”
邱风上前抱住毕玉:“我错了,不该藏私房钱,今后我剩余的零花钱,也交给财宝,好不好?”
毕玉看了一眼邱风:“不交也没关系,但你得告诉我你还剩多少,我好记账,我得算算我们到底有多少钱,然后看看每个月存多少钱的死期,死期又存多久,剩下的钱除去日常生活,还能做些什么,还有……”
邱风听着毕玉规划着钱的用途,看似在说钱,实际上早已将他们的未来规划了进去,心里就觉得甜丝丝的。
听着毕玉说每个月都存一点,等真正需要的时候再去取,说不定等公司需要钱的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虽然觉得毕玉想的有点太远了,可这个世上本就充满着意外,说不定还真有那么一天,到时候,毕玉说不定还真是他们家的大功臣呢!
扯远了,画面来到毕挽这边。
毕挽正跪在地上,毕俊天冷眼看着毕挽,季双双在一旁,想为毕挽说话,但见毕俊天的脸色,又不敢说。
“邱家是个什么情况,他们的一个分公司都不是一般的公司能比拟的,彭家比邱家都要低一个头,你是猪脑子吗!你非得将这个家搅合的鸡犬不宁才罢休,是吗!”毕俊天恨不得将毕挽回炉重造。
“有那么夸张吗,老公?”季双双依旧不觉得有什么,“不都是开公司做生意的,有什么不同吗?我出去参加贵妇宴会,可从来没见什么邱家的贵妇来参加。”
“蠢妇!你知道什么!你参加的那些个不入流的宴会,在邱夫人那些人眼里,根本够不上档次!”毕俊天见季双双持续犯蠢,真的很想让她原地去世。
“怎么可能?”季双双不信。
“信不信由你,但你今后再敢犯蠢,信不信我和你离婚!”毕俊天道。
季双双彻底不言语了,若她这些年参加的大大小小的宴会,都并没有真正进入那个圈子,那岂不是,她这些年活成了笑话!
难怪她问那些人,毕玉的母亲,也就是沈灵芝可参加过她们的宴会,她们都说没有。她还以为沈灵芝不够资格,原来,她才是那个不够资格的人。
想通这一点的季双双彻底绷不住了,她不甘心,沈灵芝能参加的宴会,她也要去!
毕挽跪在地上一声不吭,他此刻心里也极度不好受。
凭什么毕玉比他过得好,凭什么!
“立刻给我发博道歉,必须让邱风原谅你,若是公司因为你的原因又遭受什么危机,你就给我滚出毕家!”
“可是……”
“没有可是!你还想要什么可是!你以为你是什么万人迷,谁都喜欢你吗?你若真是这样,我还就谢天谢地了,偏生你不是。邱风那么讨厌你,你不知道吗?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你以为你将彭邵青抢到手了,就能再将邱风抢到手吗!别太异想天开!”
毕俊天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但他偏生又将一切都看得透。他知道毕挽的真面目,知道毕挽针对毕玉,也知道毕挽抢毕玉的东西,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管而已。
他不管毕玉,同样,也不管毕挽,他在乎的,从始至终,只有他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