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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事,自会和挽初解释,用不着你一个非亲非故的人指指点点。”
“非亲非故”四个字,像是在刻意提醒时洛寒,他和挽初既没有血缘,也不是更亲密的关系。
“梁屿舟,他是我阿兄!”宋挽初觉得梁屿舟的话未免太伤人。
男人的手掌在她的细腕上收紧,力道提醒着她,梁屿舟此刻有多恼火。
宋挽初朝时洛寒微微摇头,传达的意思是不要争一时的意气。
明日拿到放妾书,她就是自由身了。
阿兄为了她和梁屿舟剑拔弩张,没什么意义。
梁屿舟抓着宋挽初上了马车。
马车走出不远,宋挽初想掀开车帘和时洛寒挥手告别。
手刚伸出去,就被梁屿舟拦下。
宋挽初看着他墨黑如炭的俊脸。
“梁屿舟,你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
她和阿兄,从没有超越过兄妹的关系。
她坦坦荡荡,梁屿舟却斤斤计较。
梁屿舟正要开口,时洛寒的声音突然穿透马车壁,传入了两人的耳朵。
“梁屿舟,别以为你自作聪明,断了线索我就会放弃,我会一直查下去,你若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挽初的感受,就坦白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
马车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时洛寒的声音还能如此清晰,显然使用了内力。
这是对梁屿舟的挑衅,更是示威。
梁屿舟眸中酝酿着风暴,周身的气息越发寒冷逼人。
“梁屿舟,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宋挽初直视着他的双眸。
阿兄没说要查什么,但直觉告诉她,是父亲的死。
梁屿舟或许知道的更多,但他从未想过要坦诚。
那双向来清冷高傲的眸子闪烁了几下,他的声线低沉,“三年前,我没能陪你回门,是因为——”
“因为那天俞敬年被贬出京,你急着去送别俞慧雁。”
宋挽初打断他的解释,平静而木然地笑了,“你还说,只听过陪妻回娘家,没听过陪妾回娘家。”
她的话像是一把利刃,贯穿了梁屿舟的心脏。
他想说,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但说出去的话无法收回,当时造成的伤害,早已无法弥补。
“我现在,已经不想听你解释那些事情了。”
宋挽初淡然一笑,反正都要走了,她不想被撕开陈年的伤疤,再一次心痛到无法呼吸。
“我父亲的死,到底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
梁屿舟只是平静地望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他什么都查不到。”
宋挽初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二人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国公府。
去水韵居要路过梁屿舟的书房。
两人闹得这样僵,宋挽初以为梁屿舟会直接回到书房。
谁知过了书房门口,梁屿舟也没有松开握着她腕子的手。
宋挽初想起傍晚时,他来了兴致,把她压在了窗边的小榻上。
这股火没发泄出去,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床笫之间,他的精力过于旺盛,宋挽初数次被他折腾得昏过去。
现在他又带着怒气,宋挽初很怕自己吃不消。
心中不由得一阵厌烦。
“给二爷请安,给夫人请安。”
落霜苑的门口,惜薇和思鸢袅袅上前,对二人行礼。
两人精心打扮了一番,一个穿藕粉色,一个雾紫色。
都是宋挽初最喜欢的颜色。
“妾身屋里备了些酒菜,想请二爷赏脸吃饭。”
惜薇笑语盈盈,眉梢眼角皆是风情,期待地望着梁屿舟。
思鸢机灵,忙问宋挽初:“夫人也一起吧,妾身还没有机会伺候二爷和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