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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风灵脸刷的红了，想把脚抽回来。
宇文嗣却握紧不让她乱动，冷眼扫了扫站在一侧准备伺候风灵的几个宫女。
半晌，就听他轻飘飘地说道：“没人敢看。”
本就低着头的宫女，又将头压到低的不能再低。
好一会，宇文嗣才将银制的锁链给她戴上，银链上缠满丝绸，并没有刺骨的冰凉，动作稍大一些也不会蹭伤皮肤。
他并不想伤她。
只是那扭曲的思想和心理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一连几日，除了宇文嗣上朝的时候风灵会被锁着之外，其他时间都是自由的。
而这自由的时间里，都有宇文嗣形影不离地跟着。
风灵去了寺庙为他求平安符再由高僧开光。
最后，她为他戴上，真心实意说道：“这是我为你求的平安符，作为你的爱人，爱你的人，是真的担心你的安危才为你求的平安符，希望你往后的每一年都平安顺遂，没有其他多余想法。”
宇文嗣见她细心地为自己戴上平安符，心中一片柔软。
她总是会说这些甜言哄他沉迷。
难得的，他展露笑容，这三年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寿宴当天。
宴席设在御花园。
朝中大臣们皆送上贺礼。
风灵注意到，每位大臣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似乎很害怕。
宇文瀚也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正当风灵疑惑着，就见太监们拿来弓箭，还有几盘水果。
她好奇问：“拿这些做什么？”
宇文嗣抿了抿唇，牵起她的手亲了亲，“让你看一看，你走的这三年，我的生辰宴都是怎么过的。”
风灵忽而想起传言，他将人当靶子射箭，视人命如草芥，因此得了个暴君的名声。
宇文嗣拿起弓放到她手中，唇角轻弯，“朕，教爱妃射箭。”
席间上，那些大臣们看到这些弓箭就已经在瑟瑟发抖。
宇文瀚叹气，“又该开始了。”
风灵观察诸位大臣的反应，发现只有一部分人害怕，剩下一部分大臣神色更多的是无奈。
不多会，几名侍卫拖来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
两人跪在地上，身体抖的不成样子。
“近几日宫中有一些传言，说娘娘是狐妖所变，用狐媚之术迷惑朕，说娘娘必定会祸国殃民。”宇文嗣抬手，赵喜递箭。
此话一出，那被带来的宫女太监不由打了个冷颤。
宇文嗣瞥了两人一眼，用箭指着他们，“源头就是你们？”
两人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
以前皇上就警告过，若敢散播谣言，重者割舌。
如此刑罚，没人不害怕。
宇文没看他们，而是转向风灵，柔声询问：“爱妃想吃什么水果？”
风灵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答，“葡萄。”
宇文嗣亲自为她剥了一颗葡萄，喂她吃下。
赵喜这时也拿了两颗葡萄交给侍卫。
侍卫立即将二人抬起押到不远处粗壮的大树下用绳子捆住，然后将葡萄放在二人头上。
赵喜提醒他们，“葡萄好好顶着，要是掉了，这脑袋也就掉了。”
宫女太监身子抖的不行，但都强忍着控制头努力不动，不敢让葡萄掉下来。
宇文嗣见风灵吃完葡萄，扶她从座位上站起，把箭递给她，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一起拿箭拉弓。
风灵也知晓他的意思，这是他惩治谣言的手段。
她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教自己射箭。
旁人看到这一情景，心中默默给风灵贴了个标签——红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