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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渊站到她身后，再度开口，“还记得吗，你说你被青楼的人打到内伤，没办法自己换衣服，让为师帮你换。”
他说完，就要帮她宽衣解带。
风灵捂住胸口赶忙躲开，“师尊，徒儿真的不记得这些事，是不是以前我不小心被妖魔所伤后，魔气入体被妖魔控制，对师尊做出不好的事情了？”
夜渊见她不愿说实话，也有这个耐心陪她玩。
他没有说话，只是凭空变出一条红绳牵住她的腰，轻轻一拉，风灵就感觉腰间被一股大力拉到他面前。
“你马上就会知道，都对师尊做过什么。”夜渊漫不经心地说着，解下她发带在脖颈上绕了一圈，“就像这样……”
他将发带轻轻一拽，风灵上身向前倾，唇瓣碰到一片绵软。
风灵睁大眼睛。
他很不对劲，夜渊这种禁欲的上神，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莫非他被应玄那些记忆影响，真的对她动了情？还是他这么做另有目的？
风灵推开他惊慌开口，“你不是我师尊，师尊不会对我做这种事。”
夜渊低笑，他拥有应玄的全部记忆，他当然知道应玄想对她做什么。
梦里所经历的一切，他都想变为现实，他想把她占为己有，他想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女子，他收她为徒本就有别样心思，哪怕发现她是女子，也只是让她隐藏好，这样她就能一辈子当他的徒弟留在他身边。
他也将这种异样情感隐藏的很好，直到她要偷偷离开。
她入他梦勾引他，让他沦陷至此，他又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一开始，夜渊共通应玄记忆时只觉得被情魔戏耍还甘愿沉沦的自己可笑，可随着记忆越来越深入，让他也有了一点无法言喻的感受，思想也无法自控。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见一个人，一个女人。
几乎是迫不及待。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想让应玄找到她，他更希望自己第一个找到她。
他在照魔镜中留下一缕神魄，就是为了如果有异常，他能引她来见自己。
他原以为，自己如此想见她是因为与应玄共感，可真的见到她那一刻，他发现，他是打从心底想见到她。
她与应玄做过的一切，他也想再做一次。
他想与她沉溺欲海，想与她共度余生。
如此情动，对于一个修无情道的人来讲是多么致命。
与他相熟的上神说过，想情劫成功，要么被所爱之人杀死，要么动情之后放弃所爱修炼飞升。
在她逃走的那一刻，应玄若能克制住自己放弃她，也许早已飞升归位。
可占据她的想法已然变成执念，即便入魔，即便要在那暗无天日犹如地狱一般的魔界生活，应玄也想找回她。
夜渊凝视她不禁想，若神魂归位，他们是否能像梦里那般共度余生，她是否还会逃走？
他该如何把她带回神界？
忽然，夜渊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若梦境不灭，他们是否能生生世世在一起？
夜渊一步步靠近风灵，用温柔到极致的声音说道：
“乖徒儿，我就是你师尊，你答应过为师，要永远和为师在一起，你难道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