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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应玄继续问。
“然后你一生气就把我禁足啦。”风灵自然回话。
应玄：“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去青楼？”
风灵笑了笑说：“好奇啊，师尊你怎么忘了？”
应玄也只是笑了一下，没说话，而是拿出一个珠串。
是他曾送给她的保命法器，既可以当个装饰品，也可以对付妖魔，很方便的一个东西。
风灵怔了片刻，大脑飞速旋转，时刻准备应对着他接下来的问题。
总之，她绝不能暴露自己。
应玄把珠串放到桌上，平静温和地说：“我记得有一天我撞到了一名女子，她身上掉下来一个珠串，你说巧不巧，和我送给你的一样。”
风灵记得很清楚，她恢复原貌故意与他相撞的时候珠串是收起来的，珠串就没丢过。
“那确实挺巧的。”她顺着他的话说。
应玄问：“为师送你的那条呢？”
风灵说：“师尊你忘了，你要拿捆魔绳锁我的那天，珠串坏了。”
沉默片刻，应玄忽而问：“吃饱了吗？”
风灵点点头。
应玄大手一挥，桌椅和她吃干净的餐盘都消失不见。
风灵还坐着，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手，就在她快要与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的时候。
应玄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捞到怀里，扶她站稳。
他拿着珠串亲手为她戴上，一如他收她为徒后，她在弟子比试大会上赢得第一后，他给她奖励时，也是这般将珠串亲手给她戴上，当着宗门众人的面。
应玄从入无情宗那一天起，从未见他与何人如此亲近过，哪怕当了长老也从未收过一个徒弟。
其实风灵入刚来到这个世界入宗门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多高的天赋，确切的说是不能，仅仅刚好胜过同期弟子而已，还不如宁羽，可应玄偏偏就收了她当徒弟。
虽然意外，但做任务应该会更加方便，风灵当时是这么想的，结果没想到会这么难。
珠串戴上后，风灵耳边忽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你知道这条玉石珠串除了可以对付妖魔防身之外，还能做什么吗？”
风灵有种不好的预感，“能做什么？”
应玄低哑开口，“记录你每天都去过哪里，做过什么，与谁接触过，包括你说的每一句话。”
风灵瞳孔猛震，头皮发麻的感觉瞬间上涌。
不对，他一定是在诈她。
“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呢，师尊你在跟我开玩笑。”
“你戴上这条珠串项链的第一天去见了五长老月桐，你问她，你的师尊因为什么而入无情宗，修无情道，她告诉你，我只是想以最快的速度修炼成仙。
第二天，你又和其他师兄打听关于我是否与其他女子接触过，是否有欣赏的女子，他们说没有见过，不知道。
下山后，你总是偷偷带来一些莫名其妙的女子来见我，还骗我进青楼，再后来，你趁我不注意偷偷解了红绳，扮作女子……不，应该说恢复你原本的容貌与我相撞……
还有你从后山摘取灵花，无意中被宁羽看到真容，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刚好出现赶宁羽下山历练？”
风灵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他。
脊背透着一股森森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