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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抹布沾了水，开始埋头干活。
沈晚柠疑惑地眨眼，还是解释了一句：“于大哥，这是我大哥申请的住房，不是……”
“知道知道。”于亮摆摆手，催她。“你赶紧出去，我要掸灰了，别呛着你。”
“好吧。”
沈晚柠退出客厅，顺便把桌子拖走了，她打算去厨房刷洗一下。
这桌子也不知道在仓库放了多久，到处都是灰，边角处还有黑色的油印。
三人忙碌了一下午，房子终于打扫好了，窗明几净。
两室一厅的格局，厨房和客厅对着，两间卧室相邻，中间隔了个卫生间。
南北通透，采光也好。
沈晚柠很是满意。
——
江行简站在次卧，伸手推了推床铺。
“有点晃荡，我找块砖头垫一下。”
“不是砖头的问题，是床脚不稳当，钉一下就好。”
于亮一手铁锤、一手铁钉地走了进来，脸上的笑无比灿烂。
“我刚去校长家借的。老江，你让让。”
江行简被他一把推开。
于亮三两下就钉好了床脚，用手试了试。
“稳当了！小妹，你过来推推？”
沈晚柠憋笑，走过去，伸手推了推：“稳当得很！于大哥，你真厉害！”
她朝于亮竖起了大拇指。
于亮一脸骄傲。
“于大哥，我请你吃饭！”沈晚柠拿出饭票，“国营饭店怎么样？”
于亮挥手：“太贵了，也太远了，我们直接去食堂吧。老江，你要不要一起？”
一般问出这个问题，提问的人希望听见的是拒绝的回答。
江行简却扯了扯嘴角，眉峰一挑：“好啊，一起。”
沈晚柠把门锁上，率先往前走。
“你们想吃什么？只要食堂有供应的，都可以。”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