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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校长微微一愣，点头答应。
两人脱离人群，来到角落安静处。
江行简开口道：“校长，昨天晚上苏主任邀请我去你家吃饭……”
他缓缓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刘校长越听，脸色越难看。
“她们俩……行简，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嗯。”江行简平静地说，“校长，我希望苏软软同志能离开我们陆军学院。”
刘校长咬牙：“我会安排。我先回家了，资料你明天到我办公室来拿。”
“好，谢谢校长。”
——
“苏明霞！亏你还是妇联的主任，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进了家门，确认门窗已关好，刘校长就压低声音，愤怒地看向自家妻子。
苏明霞被他从厨房里拖出来，本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听他怒火旺盛，立刻明白是昨晚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我也没做什么呀。”
她的声音里满是心虚。
刘校长恨铁不成钢：“你还狡辩？！你把江行简骗到家里来是想做什么？”
他其实隐约猜到了一些，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苏软软呢？”
刘校长往内走，来到苏软软门前，敲了敲，里面无人应答。
苏明霞追过来：“软软不在家。”
“啪！”
刘校长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苏明霞不敢置信：“你打我？”
“你就庆幸吧！现在我还能打你！等人家江行简闹到军部去，你和你的好侄女都要上军事法庭！”
苏明霞捂着脸，心慌意乱：“哪有这么严重……他江行简又不吃亏！这种事，吃亏的是女人。”
刘校长气得倒仰：“你还真的给他下了药？”
“只是一点激素，他身强体壮的，不会有事的。况且，这不是也没成功吗？”
“你给我立刻把苏软软送走！送她回老家去！”
“不行！老刘，你知道我老家的情况，软软她回去了，哪有好日子过？”
“随便你！反正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送她走，要么你们俩一起走！”
苏明霞猛地抬头，瞪向他：“你要跟我离婚？”
刘校长躲开她的视线，深呼吸了几次，声音也放软了点。
“明霞，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也有数。我们俩无儿无女，你把你侄女接过来，我也认了。
但是，咱们家可以白养一个孩子，却不能养出一个罪犯。”
说完，他甩袖就走，进了卧室，“砰”的关上门，一晚上都没有出来。
苏明霞捂着脸，在客厅里嘤嘤哭泣。
几个小时后。
苏软软刚打开房门，就被她抓着手臂拖了出去。
“姑妈？”
苏明霞擦了把脸，声音沙哑：“跟我出去说。”
苏软软咬着嘴唇，低头跟上。
两人来到荷花池边，这里视野开阔，有人来立马就能发现，很适合聊私密话。
“软软，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一天一夜去了哪里？”
苏明霞眼神带着探究，如同探照灯一般，一点点审视侄女，从她尤带春光的脸，看到明显有褶皱的衣服。
“我在宿舍。”
苏明霞直接否定：“你不在，我去找过你。”
苏软软背在身后的手死死掐进掌心，笑容勉强。
“可能是正好错过了吧……姑妈，你知道的，我向来拼命，凌晨就在练功房压腿也不是没有干过。”
苏明霞心里失望：“我也去过你们文工团的练功房，你不在。”
“或许是我正好去上厕所了……”
“别再撒谎了！”
苏明霞彻底失去耐心，看向苏软软的目光已经满是失望。
“软软，你打申请报告吧，尽快调走，陆军学院留不下你了。”
苏软软震惊地瞪大眼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