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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脸上的笑，也让苏软难以忍受。
她凭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凭什么过得这么幸福？
苏软躲在街角，双手紧握成拳，愤怒的情绪冲击着，几乎让她有些站不稳。
“软软，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一转头，你就不见了。”
张凝疑惑地拍拍她的肩膀，顺着她的视线往左边看，却只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
“你看什么呢？”
苏软瞬间回神，眼中的怒火消失殆尽，脸上重新露出温柔的笑。
“没什么，刚才好像看见你哥了。”
“啊？他来了吗？不是说没时间吗？”
苏软拉住她的手：“没有来，是我看错了。小凝，我们走吧，我已经歇好了。”
“好，我扶着你。我哥也真是的，明知道你刚坐完月子，身体还虚弱着，怎么就这么着急，一定要让你过来随军。”
张凝抱怨着，手里却很是小心，托着苏软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苏软眉眼微弯，看向她：“因为他很信任你啊。你可是京市医学院毕业的，医术高明着呢。”
“哎呀，软软，你就别打趣我了。”
张凝被她夸得耳根泛红，心里却是非常高兴的，她对自己的医术向来很自信，这时候说起来，也不心虚。
“既然我哥已经把你交给我了，软软，你就放心吧！我绝对能把你的身体调养到最佳状态，保证你几个月后，就能恢复到和生孩子之前一样水灵！”
“我相信你。”
两人说着话，已经来到一辆军用吉普车旁。
车旁站着位穿军装的战士，他手里抱着个襁褓，正着急地来回摆动着，见两人回来了，明显松了口气。
“嫂子，娃一直哭，我哄不住他。”
张凝率先上前，伸手摸了摸，笑道。
“没事，他是尿了，我给他换个尿片就好。”
“好好好。”战士赶忙把孩子递过去。
张凝显然是干惯了的，换尿布的动作又快又好，边做事，还边和苏软说话。
“软软，你先上车吧，别吹了风。”
苏软看了眼襁褓里的孩子，眼中情绪平静到漠然，只是她微微敛着眉眼，这里剩下的两个人没看出来。
“好，那就麻烦小凝了。”
同样的名字，小柠和小凝。
苏软刚开始时，喊的很难受，渐渐地却习惯了。
因为她居高临下地喊着，能支使张凝干这、干那，莫名的爽快。
此时，见张凝在给自己干活，苏软舒了口气，径直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