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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惠英打断她那些上眼药的话,“这样,我明天正好休息,我代替宁宁上门看看你妈好了,顺道给你们搭把手。”
“温姨,我能问问妹妹为什么不回来吗?”
月如鸢一惊,感觉事情似乎超脱了她的预想。
温惠英冷笑了一声:“宁宁的男人带她回老家见公婆,嫁鸡随鸡她也没办法,咱们也不好苛责别人家的儿媳妇老是往娘家跑吧。”
月如鸢一噎,不甘的咬紧下唇:“可是……”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明天我过来看看你们。”
说完“啪”的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费可贵呢,她没那么多钱跟月如鸢这心思多的小妮子浪费。
另一边,收拾好行李的月初宁夫妻俩已经大包小包提前一小时到了火车站。
实则基本上都是陆秋砚提。
月初宁背上背了个崭新的双肩书包,又背了个斜挎包,手里提着一个装铝制饭盒的网兜,就没了。
上一次来火车站是月初宁从乡下进城的时候。
那时她从牛车转大巴车,从大巴车转火车的进了城,一路跋涉奔波现在回想也就那样。
人的适应性真的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过一段时间苦日子,啥苦都能吃。
过上一段时间好日子,就开始娇气起来,啥苦都吃不了。
她现在闻着火车站外浑浊的气味,就有些受不了。
连忙从斜挎包里拿出两颗话梅含进嘴里压一压。
见陆秋砚背了几个大包,手上挂满小包,依然腰背挺直丝毫不感觉累的模样,她又摸出两颗话梅来。
“阿砚,你张嘴。”
“嗯?”
男人微微弯腰,随即两颗话梅被塞进了他嘴里。
“甘甘甜甜的,舒服吧。”
她笑道。
“嗯。”
他点头。
见她喂了他,又继续往嘴里塞话梅,忍不住嘱咐,“别一下子吃太多,会渴,水喝多了要上厕所不方便。”
“知道啦。”
月初宁努嘴答应。
可还是想吃。
突然前方传来抓小偷的高声呼喊。
不一会儿,一个身上脏兮兮的男人就被踢倒在地上,抱着头弱声求饶。
但还是被几个追上来的青年拳打脚踢,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放过他。
月初宁注意到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腿脚好像有些不方便,所以才会那么快被追上。
越看越眼熟。
这不是傅念城吗?
脑子里莫名浮现出前世已经当上中学老师文质彬彬的傅念城,蓦然与眼前狼狈又脏兮兮的男人重合。
变化可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