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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胡说的。
乌衔纸做奴隶生意起家的,抓逃奴的本事就是大内也比不得——
一切命令传递都靠携带暗语的哨声传播,只要发出警报,所有无关人员会立刻自发清场,戒备队伍则能做到如臂使指,奴隶绝无半点逃脱的可能。
这也是为什么,这座黄纸牢里关着不下上千人,然而直至今日还没有任何一个奴隶能成功逃脱。
此时此刻,掌管内外戒备的三当家乌三月就像一只俯瞰着整个乌衔纸的眼,严密地监视者他父子二人的动向。
别说是他们,就是当前的秋凉衣,不也死在了这一招之下吗?
花银忍受着疼痛,合眼等着。
“快听!”狱卒们一人手里一碗酒,听戏般兴致勃勃道:“往南去了?!好家伙,竟连闯了四道门!”
“不是说疯爷今年还没过二十岁吗?有点本事啊!”
“该说不说,那到底是气吞万里舟重山的儿子,就算在京城的锦绣堆儿里养孬了,终究也还是他的种!”
“舟重山?死了吧。不是说京城的小皇帝丢了叫他在这边找,结果把自己找丢了吗?”
“小皇帝,嗤,那更是个扶不上墙的烂货!”
几人谈天说地,将皇室连通周边几个自立国挨个骂了一遍——中心思想不过是他们都是窝囊废,只有乌衔纸这个匪帮能千秋万代——尤其是他们黄统领,那更是万里挑一的人杰,必定能带着他们哥几个鸡犬升天。
聊了小半个时辰,外面的警报哨声还在响:
舟无定竟然活生生拖了这么长时间没被抓!当年秋凉衣也不过坚持了两刻钟而已!
她还是小看他了。
“你们怎么还在这?!”满带怒火的年轻男人声音伴随着摔门声骤然响起:“上面找你们半天了!听不见哨吗?!”
和声音一起冲进来的男人单手捂着脸,半边清秀的脸上满是血痕,另一只手怼着几个愕然起身的狱卒骂道:
“一群废物!还连累我替你们挨打!等黄统领回来我非得好好跟他说说不可!”
“哎呦哎呦,雉小爷?怎么弄成这样?”
狱卒们赶紧围上去,让座的让座,倒酒的倒酒:“哥儿几个听着哨呢,也没叫我们呐?”
来人正是刚被云断兜头打了一鞭子的雉芦,他拎着酒坛哗啦往地上一摔:
“听不见?怕你们是黄汤灌迷了心窍!上面云二爷催了三四趟了!银丫头人呢?!让你们带她去问话!”
雉芦是云断身边的得力人,他们不敢怠慢,赶紧带他去看花银,苦兮兮道:
“不是咱们不带,实在是刚才也传哨了——她这腿折了,瞧着这情况,要是多挪动几趟只怕这条腿就彻底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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