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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曦：“……”
她记得他昨晚很直接的拒绝了她教他。
摊位边。
姜云曦刚坐下，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冲了过来。
“大师，救命，救救我啊！”冯盛哭丧着脸快速在摊位前坐下，脸色特别的青，一脸的死灰气。
“你是算命先生，还去拿死人的钱，他不缠着你缠着谁。”姜云曦冷笑，他昨天来找茬时，她就看出他犯了什么事。
冯盛瞪大眼睛，表情不自在的说，“我，我……”
“亏你还是算命先生，不知道不该拿的不能拿吗？”姜云曦沉声道，要不是他昨天给了十个铜板，她才不会帮他解。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拿。”冯盛保证道。
“将拿的东西全部送回去，记得在人家坟前烧些纸钱磕三个头，再用这张符烧了泡水喝，他就不会再缠着你，十个铜板。”
姜云曦拿出一个符递给他。
冯盛连忙接过，“多谢大师，我一定照做。”
姜云曦没再搭理他，继续给其他人算命。
战北渊站在不远处看着，以前她就是这样帮人算命赚钱养孩子的？
……
傍晚。
姜云曦去找无名一起吃饭，但她过去他住的院子时，里面空空的并没有人，她就知道他已经不在寒王府。
战北渊从军营回来后，看到姜云曦要出去。
“你去哪？现在是晚饭时间。”
“无名不见了。”
“他要走就走，或许是他流浪惯了，不喜欢待在王府。”战北渊淡声道，对方离开，他并不奇怪。
“不是，他是被召唤走的。”姜云曦十分肯定的说。
“你确定？”战北渊皱眉。
“当然，给他下诅咒的人应该就在那片区域，我想去那里看看。”姜云曦脸上是若有所思。
“本王跟你一起去。”战北渊对这件事有些好奇。
“随便。”姜云曦是不会拒绝的，让他多长长见识也好。
两人到东城的贫民窟的时候，街上十分的热闹，跟正街差不多，路两边摆着各种各样的摊位，相比正街廉价很多。
四周的人看到姜云曦和战北渊后，纷纷打量，对他们来说，这两人跟他们似乎不是一个世界的。
他们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
因为来过，姜云曦直接往最里面走，等到了熟悉的地方后，相比外面，里面倒显得格外冷清。
街道两边的铺子几乎都关着门，摊位也就零零散散几个，一看就是夜生活还没开始。
“你们来早了，应该亥时再来。”不远处一个摊主好心说道。
姜云曦走了过去，对方在卖小吃，是用糯米做的糖油粑粑，“给我来两串。”
“四个铜板。”
“我给你六个，问你一点事。”
“你尽管问。”摊主眉开眼笑的接过，立刻拿两串糖油粑粑递给姜云曦。
姜云曦接过，递了一个给战北渊，“你吃不吃？”
“嗯。”战北渊本来不想吃的，但见她递了过来，就伸手接了。
姜云曦边吃边问，“你经常在这里摆摊，想必见过一个身上皮肤像树皮一样的乞丐吧？”
“这小子挺惨的，不知道皮肤咋变成了那样，大家都喊他怪物，丑八怪，很多人欺负他。”摊主一听就知道她在说谁。
“他在这里多久了？”
“应该有好些年了吧。”
姜云曦微微挑眉，“那他平常吃什么？”
“说来也奇怪，这小子嘴巴挺挑的，一般东西不吃，就喜欢猪蹄，巷子里有一家卖面的摊子，他经常去那里讨东西。”
“摊主挺好的，经常给他猪蹄吃。”摊主说道。
“那对老夫妻看着很和善。”姜云曦笑道。
摊主叹了口气，“他们也是可怜的，听说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全部死了，一家就剩这两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