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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夏芝摇摇头，眼睛里是恐惧。
“你还敢撒谎，清婉每次出去都是带着你，你会不知道她跟谁私下见面了？”余夫人怒不可遏道，恨不得撕了她。
可惜她现在是鬼。
姜云曦走到夏芝面前，“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杀你灭口，要不是我把你的魂魄招来，想必你会落到对方手里，我说得对吗？”
夏芝脸色变了变，原来刚刚是她帮了她。
她说得没错，要不是突然一股力量将她扯过来，她就要被收了。
“我，我……”
“你已经死了，帮自己积点德，对你投胎也好，否则去了地府有你受的，我不是吓你。”姜云曦冷着脸严肃的说。
夏芝低垂着头，是啊，她死了，要灭口她的人连她的魂魄都不放过，“我是被牢房里的侍卫杀害的，但不知道是谁在我后脑勺刺的针。”
当时她受刑后晕迷了，等她再有意识时，她死了。
魂魄看着自己的躯体，她意识到有人杀她，立刻出了牢房，当时第一想法是去余家，只是在半路的时候，突然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她。
她下意识的知道危险，她想跑但根本跑不了，只是被一股力量拉着走，直到又有一股更强的力量，然后她到了余家。
“所以你也不知道是谁要收走你的魂魄？”姜云曦皱眉，京城果然深藏不露，害了人第一时间收魂魄，看样子那个人在京城留下不少信徒。
夏芝摇摇头，“当时我只感觉一股很强的力量拉扯我。”
余夫人冷冷道：“你这个贱婢，尽说一些废话，还不赶紧……”
余勇黑着脸怒瞪她，“你闭嘴，让姜姑娘问。”
余夫人：“……”
“余清婉是不是在外面有往来的男人？”姜云曦直接问，夏芝作为余清婉的贴身婢女，自然是最清楚的。
“嗯……”夏芝点点头。
“你胡说，清婉不是那样的人，你快说，她是不是被人骗了！”余夫人根本控制不住开口，她不许别人诬蔑她的女儿。
清婉从小学习女德，知书达礼，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不守规矩的事。
夏芝看向余夫人，“夫人，小姐她确实平常总跟一个男子幽会，奴婢不敢撒谎，她是跟对方悄悄往来的，没有告诉你们，也不允许奴婢说。”
她没有说谎。
主子不让说，她一个当奴婢的哪里敢乱说。
“不，不可能，清婉绝对不是那样的，她一定是被威胁或是被骗了……”余夫人摇着头说道，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
“那个男子是谁？”姜云曦问道，想必那个男的就是凶手。
“我从来没见过，每次小姐去见他时，都让我在外面等，他们会去很多地方约会，每次小姐出来都很开心，对了，那名男子会画画。”
夏芝将她所知道的全部说了。
“你这个贱婢，不许诬蔑我女儿。”余夫人说着朝夏芝的魂魄扑去，那阵势似要撕了她。
夏芝吓得连忙躲开，然后反应过来自己是魂魄，她根本碰不到。
“夫人，奴婢没有说谎，小姐似乎很喜欢那个男子，奴婢提醒过她的……”
她感觉那样不好，毕竟小姐还未出阁，结果被狠狠骂了顿，让她少管闲事，管好自己的嘴巴，要是敢乱说，就发卖她。
“你闭嘴，不许诬蔑我的清婉，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不是……”余夫人撕心裂肺的大声吼道，双眸里浮着水雾。
“你将夫人扶下去休息。”余勇看着郑嬷嬷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