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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想做坏事，就算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也能做，我说得对吗？”姜云曦笑意深深的看着她。
“这，我不知道……”月琉璃勾了勾红唇，心里却是一沉，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云曦又去打量其他的女子，她们身上也都没有任何香气，看来那膏体是真的好，可以遮掩任何味道，做坏事确实不会留下味道。
“姜姑娘，她们可有问题？我保证她们绝对不会杀人。”秦四娘替她们担保。
在场的女子均是脸色变了变。
她们杀人？
“你们用的膏体可有送给别人？”姜云曦看着她们问道。
秦四娘应该是买膏体最多的人。
就是不知道这些姑娘当中有没有人悄悄攒下来，然后再转手给其他人。
“我们拿了自然是自己用，我不能长期闻香气，喜欢用那种膏体。”月琉璃摆弄着手里的手帕，她现在已经离不开那种膏体。
“我是自己用。”
其他九人纷纷出声。
姜云曦看着她们没说话。
“这位姑娘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得去忙了，我们可不像你是大富人家的小姐，得赚钱。”月琉璃似笑非笑的说。
她们是青楼女子，为了好好活着不得不每天跟顾客周旋。
“去吧。”姜云曦走到旁边。
十名女子依次离开。
姜云曦看着秦四娘，“刚刚说话的女子可是你们楼里的花魁？”
秦四娘笑容满面的说：“姜姑娘好眼光，月琉璃来了花满楼后，一直是楼里的花魁，深受顾客们的喜欢。”
“她确实很漂亮。”姜云曦称赞道，一直是花魁啊，难怪她养了小鬼。
“是啊，她是我们楼里最漂亮的。”
“是不是用膏体最多的是她？”
秦四娘点点头，“琉璃不知道怎么回事，闻不了香膏类的，胭脂水粉也都用无味的，黄泉买的膏体大部分都给了她。”
姜云曦双眸微眯，“那名身穿白衣略施粉黛的女子呢？她怎么打扮那么寡淡？”
“你说乔菁菁啊，总不能大家都打扮差不多风格，总要有些不一样的风格，有些客人就喜欢她那种寡淡的。”秦四娘甩了下手帕抛了个媚眼。
“看你年龄也不大，却管着一个这么大的青楼，想必你很有本事。”姜云曦笑看着她。
“姑娘夸奖了，我是继承母业，否则我不会做这一行，别看这些姑娘们打扮得光鲜亮丽，那不也是生活所迫，否则谁家清白姑娘愿意做这个。”
秦四娘甩甩手帕笑道。
“谋生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做这个，当然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力，只要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就行。”
姜云曦说完往外面走。
秦四娘迅速跟上去，“姜姑娘，你问也问了，我楼里的姑娘是不是可以打消嫌疑了？”
姜云曦：“还不能。”
“这……”秦四娘瞪大眼睛，所以她还是怀疑她楼里的姑娘是杀人凶手？
姜云曦带着战洛尘和姜景砚出了花满楼。
“真是奇怪啊，竟然有姑娘闻不了香味，姑娘们不都喜欢那些带着香气的胭脂水粉或香膏吗？”战洛尘脸上是疑惑不解。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闻不了香味的。
姜云曦意味深长的说：“或许不是她闻不了，而是她身边的人闻不了。”
战洛尘皱眉，“什么样的身边人这么重要啊，为了他，竟然不用那些带香气的东西，这是多爱啊。”
“或许是她没有选择，必须用那些没香味的东西。”姜云曦淡淡的说。
“妹妹，你说的该不会是她身边那个婴儿鬼吧？”姜景砚见旁边没有行走的百姓，压低声音震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