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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气……”皇后瞪大眼睛，东宫这么威严的地方怎么会有死气。
“闲杂人等统统出去。”肃明帝气势凌厉的沉声道。
太医，宫女，太监纷纷立刻出去。
顿时大殿里只剩下肃明帝，皇后，太子妃，国师，姜云曦，战北渊，还有床上没醒的太子。
“国师，你应该知道东宫有死气吧？”战北渊看着玉衡问道。
“知道。”玉衡淡淡的说。
战北渊沉声道：“你既然知道这里有死气，为什么不驱除？而是任由死气攻击太子的身体，让他最终失去性命。”
“东宫从建的那天起就有死气，历任太子都会入住这里，能撑过去的是未来天子，撑不过去那是他的命。”玉衡面不改色的说。
“这是什么破规矩！”战北渊冷着脸暴怒道。
太子的命不是命？
意思是没撑过去的太子，死了就是死了。
是不是曾经这里死过不少没熬过去的太子？
“皇弟，不得对国师无礼，这是腾龙国建国时就定下的规矩。”肃明帝训斥道。
“皇上，你一直知道东宫有死气？”战北渊额头青筋直露，心里怒意翻涌，周身怒火冲天，这种破规矩太没人性。
“历任太子都要经历东宫的死气，撑不过去是弱者，弱者自然不能当腾龙国的帝王。”肃明帝轻描淡写的说，当初他也经历过。
腾龙国要的是一个身强的帝王。
皇后听着这话惊呆，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东宫竟然还有这样的秘密，“皇上，太子是你的儿子，你要看着他死吗？”
“他是朕的儿子，更是腾龙国的太子，如国师所说，他撑不过去是他的命。”肃明帝紧绷着脸厉声喝道。
皇后身体晃了晃，一脸的伤心欲绝。
姜云曦看着战北渊，“我们走吧。”
帝王和国师都知道这里有死气，而且是建东宫时就有，看样子腾龙国老祖宗是想用死气为腾龙国筛选身强的未来帝王。
“臣弟告退。”战北渊英俊的脸紧紧绷着。
“皇弟，死气的事你们不可外传。”肃明帝语气严肃的说，他没想到姜云曦会一下子看出来东宫里有死气，早知道，他不会让她来。
“是，臣弟告退。”战北渊行了个礼转身就走，英俊的脸紧紧绷着。
出了东宫。
姜云曦看着战北渊，“气多伤身，别气了。”
战北渊双手紧握成拳，“为什么东宫要有这样的规矩，太子身体不好，可以让他让出太子位置，为什么要待在东宫等死。”
这是他非常不能理解的。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皇上跟太子说了，但太子不愿意让出太子的位置呢？”姜云曦想了想说道，这种情况也有可能。
至于肃明帝到底有没有说，她自然不知道。
虽然跟他见过几次，但帝王就是帝王，高深莫测，不露声色，让人难以捉摸，至少目前她没法用好坏去定义他是什么样的人。
战北渊愣住，想了想说道：“太子应该不会那么执着……”
“你看你都不敢说得那么确定，你对权力地位不追求，不代表别人不追求，他出生后注定是太子，从小当太子培养。”
“在他心里，他是腾龙国的太子，未来的帝王，一旦拥有了这层身份，一般人很难轻易放下。”姜云曦说着她的看法。
就像有人过习惯了普通平淡的日子，那她对富贵生活是没什么渴望的，但要是哪天过上了富贵的生活，她会紧紧抓住不放手。
甚至还会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