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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断在你手里了。”
说到深入,想到临死都没有合眼的亡夫,冯老夫人悲从心中来,顿时泪流满面。
宁远侯跪在老夫人面前,泛红的眼眶泪光闪烁,“儿子不孝,让母亲您担心了。儿子保证,日后一定小心谨慎,再不急冒进了。”
说完,宁远侯还狠抽自己的嘴。
流着泪水的肖氏扶着老夫人,凝噎道:“婆母,您要保重身子啊,瑜哥儿有您的提醒、 教训如今也渐渐懂事了。”
“明年再给您考个功名,儿媳给他娶房媳妇,您啊,等着抱大重孙。”
如果,侯爷复出无望,那,瑜哥儿只能靠自己考个功名,挣个前程了。
齐君瑜是跪在宁远侯身边,没得老子跪,儿子站的道歉。
闻言,齐君瑜双膝跪走着来到老夫人眼前。
仰首,坚定道:“祖母,孙儿定会好好温书,他日便是没了宁远侯府,没有了荫功袭封,孙儿也会凭自己本事,光宗耀祖。”
倒是比他父亲宁远侯要强多了。
“好好好,祖母的瑜哥儿啊,当真懂事了。”
冯老夫人扶起齐君瑜,老人皱纹纵横的脸上露出欣赏的笑,“考功名前,需得把右手养好才成。”
“切不可仗着年轻大意、马虎。”
齐君瑜道:“孙儿知道,孙儿这些日便在您身边养着,您亲自盯着孙儿,可好?”
“好,好,好。”
冯老夫人很是高兴,见儿子宋远侯还跪着,冯老夫人脸上的笑一下子淡了。
冷声,“起身吧,好歹也是侯爷,跪在外面没得在下人面前丢人。”
下人早在宁远侯从书房里出来,扶住老夫人那一瞬间,便被孙嬷嬷全远远的打发了。
肖氏暗里又瞪了眼宁远侯,心里余气未消。
又看到嫡子受伤的左手,肖氏心里的气转到了卢氏身上。
那不是纯生气了。
都带了恨意。
卢如婉!
你儿子专挑我瑜哥儿的右手打,这是存心废了瑜哥儿!
此仇不报,我肖容韶不配为母!
卢氏这会子也知道长子打了齐君瑜的右手。
心头唬到七上八下,“……没有打断吧。唉,濯哥儿,你不该如此冲动啊。”
“母亲放心,儿子心里有算。”
接了断骨的卫文濯神色冷硬,沉道:“他家无故退我妹妹生辰八字,身为哥哥的我,倘若不替妹妹出面,我还算什么男人。”
卢氏听到鼻子发酸,“知道你是为了云姐儿,可也不能这般冲动啊,如今这左手断骨,遭了大罪。”
他倒也不是全替妹妹出气,不过是另有谋算,借机顺势为之罢了。
左手两处断骨,卫文濯自己也没有想到。
他记得打了自己时,真没有怎么用力啊。
也好。
不需要做假装受伤。
家里人休养三个月,够让他谋划把姮姐儿送到老昌王床榻。
心里的谋算卫文濯自是不可能告诉卢氏的。
外面又传来胭脂的哀恸哭声,“樱月姐姐,你能不能把汤药给我,你放心,我只进去看一眼大爷,只看一眼,马上出来。”
卢氏听了这下贱卖怜的音儿,脸色便冷了。
“濯哥儿,养伤的这些日子别让她进屋伺候,母亲给你相亲了几家贵女,都是有头有脸,于你前程有益的,胭脂不能久留。”
卫文濯自打知道胭脂是暗娼,心里对胭脂早没了怜意,只有肆虐了。
唇角微弯,道:“儿子知道。母亲您也累了,回屋里休息吧,儿子也有些累了,想歇息一会儿。”
正好樱月端着汤药进屋,卢氏便道:“栅月,如今你是濯哥儿院里最贴心的丫鬟,如今他受伤了,你好生伺候,伺候好了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