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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学过的，不能参加比赛？”
贺楼摇头。
幽邃的目光凝望着她，似乎想看透什么。
姜野不明白。
几步外。
侯军霞紧盯着这边。
看着贺楼跟姜野轻声细语的说话，嫉妒的眼都红了。
中间休息，侯军霞说请大家吃冰棍儿。
故意少买了一根，不给姜野。
姜野不以为然。
贺楼则是吹响了集合哨。
众人雪糕才吃了一半，扔也不是，吃也不是，搞的十分狼狈，纷纷埋怨侯军霞添乱。
侯军霞花钱没讨好。
三天后，方国锋从老家回来，把一个崭新的户口本交给姜野。
正红色的本子。
鲜亮艳丽。
里面只有姜野和小方糖两个人。
姜野暗暗松了口气。
太好了。
有了这个本子，她就能带小方糖去任何地方了。
方国锋看着她。
她似乎是真的很高兴。
眼里都有光了。
想了想，方国锋说：“过几天，我去把方果的户口，从我户口本上启出来，再把你和糖糖合过来。”
姜野收起户口本：“不急。”
方国锋还想说什么，姜野随便找了个借口。
把他支走了。
隔天，姜野请了半天假没参训，拿着户口本和提前开好的军属证明，去市直幼儿园给小方糖报了名。
还给小方糖买了新衣服，新鞋子。
选的全是时兴的款式。
回来时，她特意选了做饭的点，带着小方糖从赵晓玲家门口走。
赵晓玲在院子里择菜。
看见她，酸溜溜的开口：“哟，还洋气起来了，你哪来的票子给孩子买这么好的衣服？”
赵晓玲知道方国锋津贴大半给了林文静。
姜野笑笑：“国锋前几天把他的存折给我了，让我们母女俩对自己好点。我还以为他这些年照顾林同志，没攒下钱呢，没想到他还挺过日子。”
赵晓玲听完，眼珠子转了转。
转身进屋去了。
姜野知道，她又要去给林文静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