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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惊雨声音如蚊：“工作忙。”
应行舟声音陡然降的寒冷，充满压迫：“我那混账外甥又欺负你了？”
宋惊雨思虑了几秒，摇头：“没有。”
她不想把这种事像告状一样告诉应行舟。
这种她能处理的事，她不想麻烦别人。
应行舟眸光幽幽的盯着她安静的侧颜，过一会才问：“早上吃了？”
宋惊雨又莫名心虚，声音跟蚊子似的：“……没有。”
她早上起晚了，根本没时间吃早饭。
而且……她这么多年也很少吃早饭。
张亦舒说她这样早晚得胆结石。
应行舟直接笑了。
像被气笑的。
“宋惊雨，你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想驾鹤西游，早登极乐世界，是吧？”
“……”
应行舟这张嘴够毒的。
明明一个脏字没说，宋惊雨却感觉让他给大损特损了一顿。
宋惊雨却弯了弯唇，轻声说：“以前我还真的想过去极乐世界。”
因为那时，她在这世上没有什么值得眷恋的了。
所以她走的很决绝。
可是却没死成。
有一个人给她拽了回来。
宋惊雨抬头看着白的晃眼的天花板。
上次躺在这里，还是她植物人的时候。
宋惊雨心中不免涌起苦笑。
她居然把许泽锐当成白月光那么久。
可真正的那个人，到底在哪里呢？
宋惊雨想找，可她甚至连去哪找都不知道。
应行舟沉默的凝视着宋惊雨落寞的脸。
他眼底一片黝黑，像是两个无底洞充满了无尽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