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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闺蜜打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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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蕖依旧不肯动,长宁也就这么站着,好一会儿之后,长宁才总算有些无奈了。

“怎么着?今儿本公主是坐不下来了?”

这话说完,静了有一会儿,趴在长宁腰前的小脑袋才有了动作。

她缓缓抬头,手却仍牢牢抱着长宁,“怎么坐不下来嘛,公主随意呀!”

“兴许是我跟公主心有灵犀呢,今儿出来纳凉我便让人多搬了两个椅子。”

长宁一听这话,不由笑出声来,打趣的话脱口而出:“当真是与本公主心有灵犀?不是跟你的公子政心有灵犀吗?”

一提宁政,云蕖的脸瞬间拉长:“这么开心的时候,公主别提扫兴的人!”

云蕖说着松开手,拉着长宁坐到身侧的躺椅上。

长宁目光就那么盯在云蕖脸上,明晃晃的打量着她:“哟,几天前不知是谁,只单单听人出了些状况便连饭都吃不下了,怎得这才不过几日就成了扫兴的人了?”

长宁存着打趣的心思,这会儿明显就是故意的。

云蕖哪儿能不知道?她抬眸看向长宁,突然伸长自己的腿:“公主,你看这是甚?”

长宁摸不清她闹哪出,却还是顺着她的话回:“你的腿。”

“不,这已经不是我的腿了,这是公子的工具腿,而我……”云蕖说着长指往自己跟前一指,“是公子的工具人!”

“噗嗤……哈哈哈哈……”长宁本还想忍住笑,然而此刻听云蕖这般抱怨,又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她到底没收得住。

云蕖嘴巴一撇,更可怜了。

于是长宁渐渐收了笑意,她用帕子掖了掖眼角笑出的泪花子,这才开口:“得了,公子不也是为你好,再说你要是当真不愿,公子还能强迫你不成?他是能将你从床上硬挖起来,还是能将你按着晨练?”

长宁本以为是劝慰的话,谁知劝慰不成,对面的姑娘肉眼可见的抽了抽鼻子,很是委屈的模样。

“真将我从床上挖起来了,真是按着我站桩的!我是真不愿!!”似乎觉得这样的控诉还不够,云蕖缓了缓又继续,“公主不知,他好讨厌!每日我还没醒,他便将我拖起来,我说害怕站桩子,他口口声声答应我不站了,结果第二日他竟换了更高的桩子让我站!他好讨厌!!”

长宁越听越觉着有意思,连带着唇角的笑都越发深了好多。

“公子当真不会怜香惜玉,怎么能强行让你起床呢?再说了,木桩太高你多少会害怕,他可真是心思坏!”

“还有什么有意思的吗?再多说些让本公主听听!”

云蕖本还因为长宁的话很是动容,结果一听她下一句,登时就板了脸。

“公主!”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还想着看热闹呢?”

长宁摸摸鼻尖:“自然是喜欢的,但是,你也知晓的,深宫实在无聊,近些时日,你又未曾过来,本公主实在无聊的厉害,况且……”

“你俩的事可比话本子有意思多了!”

云蕖被长宁说得愣了好半晌,都没说得出话来。

眼见着云蕖委屈的厉害了,长宁这才收了逗弄她的心思。

她伸手轻轻刮了刮云蕖的额头,笑着开口:“行了行了,本公主这不是就来解救你了吗?怎么样?今儿要不要去本公主那儿?一会儿再带你在后宫中逛逛。”

云蕖本来还是面如死灰,一听长宁这话,她眼神陡然一亮,方才还瘫软着的身子,仿佛突然生出了力气。

“当真?那我今儿能住凌华宫吗?”

云蕖眨眨眼睛,一脸的期待。

长宁自然应下,云蕖顿时想被续上了电,扯着长宁的袖子便把她从躺椅上拉起来:“这种事情不宜慢,既是要四处逛逛,那咱们快些出去!”

长宁被云蕖拉着有些无奈她这般变化:“怎么?现下就好了?本公主怎么不知本公主竟还是神医了?”

“嗯嗯嗯,公主您就是我的在世华佗!”云蕖连头都没转,口中应承着,一只脚就已经踏出了霜花居。

甫一出门,云蕖立马松开拉在手上的袖角,她大口的呼吸了一下霜花居外的空气,假模假样的来了句:“啊!外面的空气可真好啊!”

虽然很不想打断她,但长宁还是好心提醒她一句:“此处还未到外面,尚且还属于霜花居范围呢!”

云蕖一听,很快找补:“踏出大门,就是自由的气息,公主,你不懂我的!我们还是快些奔向自由吧!”

二人很快便离了霜花居,长宁多留了心,嘱咐杏枝去宁政那儿说了一声,云蕖嘴上虽有些不情愿,但到底还是存了气气人的心思,自然也就顺势承了这一出。

她就是想来个先斩后奏,气一气宁政,谁让这么多天这人这么着折腾她!

眼下已快至黄昏,暑气消散,隐隐还有凉风吹过,倒确实适合在外头逛逛,两人牵着手漫步在宫道上,倒是不拘往哪处走,只随心就成。

多日来的疲乏,也在这静谧的片刻得到了疏解。

然而也是在此时,云蕖才察觉长宁不再开口,她似乎有什么心思一般。

云蕖时不时转头看向长宁,沉默了半晌,末了才没忍住开口询问:“公主近日可是碰着什么事了?”

云蕖与长宁到底关系亲厚,就像长宁一直把控着跟云蕖开玩笑的度一样,两人之间虽相处时间不久,却总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长宁听到云蕖的问话,叹了口气,这才出声:“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前日听母后提了一嘴,说燕国不日便会有使臣前来,听说这次是想着与我息国结秦晋之好。”

“使团还是由燕国太子亲自带着的呢,这事怕是假不了。”

“母后虽只提了一嘴,但她的意思本公主也明白,到底是嫡公主,兴许这回当真该履行自己的责任了。”

云蕖有些时日未曾出来,霜花居又不是什么消息灵通的地方,自然不知这事。

眼下听长宁这么说,又见长宁这般模样,当下就知长宁并非心甘情愿。

她将握住长宁的那只手紧了紧,面色难掩忧虑:“公主不愿去和亲便不去,何苦难为自己?”

“那燕国到底偏远,又是人生地不熟的,公主要当真去了,一旦有什么我们都难知晓,再说了,您都未曾见过那燕国的太子,哪儿能轻易嫁了呢?”

话虽这么说,但云蕖也知道这个社会,并不是她口中几句话便能定乾坤的。

她不知该如何劝,只能反复在长宁耳侧宽慰。

与此同时,她心下也有了旁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