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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苍璐手里要是有把刀，已经扔出去了……
她咬牙切齿看着秦流云，挤出两个字：“做梦！”
“哇，不是吧，”秦流云张开手，做惊讶状，“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你来找我好几次，我都尽心尽力，帮你分析，给你提供线索，这对我有任何好处吗？能改变我的刑责吗？我为什么一定要帮你呢？”
“我给你买了烧鹅，还有泡泡糖，” 苍璐有气无力地道。
“哇，真的好大恩惠！” 秦流云挖苦地拍拍手，“我帮你破这么大一个案子，你给我烧鹅，还有泡泡糖……”
“好吧，”他说下去，“就算是不平等的交易，前两次我们都达成了协议，扯平了！可现在是第三次，是你来找我，我当然可以提出我的交换条件！”
“我想吻你一下，只是吻一下，来交换你破案的关键线索，你可以拿它，来破获整个案子，拯救你自己，拯救信任你的领导，还有那些潜在的受害少女们！这点要求难道过分吗？这交易难道不划算吗？”
他的语速很快，简直像机关枪一样，眼睛直直盯着苍璐，寻找目光的交接。这都给苍璐很大压迫感。
苍璐微微别过脸去，生硬地道：“换一个要求。”
“啊，那我要吻b国女王，你能弄来吗？”
苍璐：“……”
“不同意也没关系，那就当交易失败喽，” 秦流云等不到答复，耸了耸肩，背过身去，一直走向他那张单人床。往床上一躺，随便找本书盖住了脸。
苍璐看过去，是《博弈论》。
她立在牢房外面，三四分钟没有动，像一尊雕像。
从一开始，她觉得完全不可能，可经过秦流云一顿输出，开始有点动摇了。
她有认知，这是她并不情愿的牺牲。
可她又想，要是没有一点牺牲精神，当什么警察呢。
凶手已经开始发狂，案件与案件之间的冷却期越来越短，她需要一些全新的思路和线索，而秦流云恰恰证明了，他能提供。
五分钟后，她终于开口，向里面喊了一句：“喂！”
“怎么，想清楚了，姐姐？” 秦流云的声音从书本底下传出来，有点轻佻。
苍璐咬牙，吸一口气：“你想……怎么吻？不太过分的话，有得商量……”
听见有得商量，秦流云一把掀开书，屁颠屁颠又跑过来，靠近栏杆。
“我快死了，你知道，” 他说，“我喜欢你，你也知道。”
苍璐觉得心脏突突地跳起来，搏动得很快。
但她强硬地压制着自己。
“我想要情侣一样的吻。”秦流云说下去，“浪漫的，缠绵的，假装——也有可能不是假装——你也喜欢我那样的。”
“我尽量配合，”苍璐咬牙道，“但是，不吻嘴，可以吗？”
“唉，讨价还价，”秦流云叹口气，可还是应承了，“行，我答应你。”
“不过，怎么达成呢？” 苍璐看了看牢房的铁栅栏。那些栏杆的间距很窄，贴在上面，都是冰冷的铁锈味，肯定浪漫不了也缠绵不了。
“你进来。” 秦流云道。
“大哥！” 苍璐后退一步，“这我真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