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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说：“那之后我们就暂时维持这种状态，先不要让蝙蝠侠知道我的存在，先看看小丑会有什么反应再说。”
“好。”
“你继续和超人聊，顺带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卡尔照做。
超人回答道：“好，”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也会帮卡尔找到回去的路，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看。”
对回去已经没有那么大敌意的卡尔点点头，半开玩笑地说：“你们不跟我一起回去的话，我可不回去了。”
“好。”我尝试揉卡尔的头发，却直接穿透他的脑袋，画面一时诡异起来。
卡尔低头俯视着我的灵魂，他在憋笑，满是肥肉的脸上，表情十分怪异，是晚上看了会做噩梦的程度。
超人与我一同回答“好”，然后看到卡尔这个状态，便无奈地摇头笑起来。
哥谭的夜色十分浓重。
蝙蝠侠蹲在房顶，沉默地看着两个男人大半夜站在街上莫名其妙地相互笑着。
收回手，做出要拍卡尔脑袋的动作，看到他下意识向一旁躲开，我问：“不打招呼吗？”
他便立刻抬头对着蝙蝠侠的方向挥手说：“晚上好。”
超人也跟着打招呼道：“晚上好，蝙蝠侠。”
蝙蝠侠用钩爪发射器从屋顶跳下来，面色不善地对超人问：“你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