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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指的是小丑和汉尼拔那一类人，也带着赫尔南、柯克和贝卡，我故意说：“也是，毕竟和我最要好的朋友是布鲁斯·韦恩。很可惜，人总是会交到一些不太好的朋友，但是没办法，难免会这样。”
摇摇头，布鲁斯不和我争执这些，他向古一问：“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
“我会暂时将门关上，但主要还是看坎蒂的表现。”古一看向我说，“之后一段时间，你得跟着我去学习魔法，尽最大努力掌握你的天赋。只有你能彻底控制好门的开与关，才能离开。”
这是一个很好的结局。
“好的，古一师父。”
古一笑着摇摇头，倒没有对我擅自管他叫师父的行为表达不赞同的意见。
2
超人带来的不仅有小丑，还有一个皮肤颜色偏蓝的婴儿。
这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小丑就整了一个孩子出来。
重新戴上头套的蝙蝠侠一言不发。
古一皱着眉说：“有魔法的痕迹，这不是一个自然诞生的孩子。”
看着那个双眸紧闭的婴儿，我想到了布莱尼亚克，赫尔南不得不杀掉的那个蓝色的孩子。
我向小丑问：“你给他起名字了吗？”
在场几人的目光瞬间落到我的身上。
小丑盯着我看几秒，似乎是认出来我是谁，他大声笑起来，是几乎要喘不过来气的笑法。
我只能无奈地看着他。
蝙蝠侠却突然对着他的腹部出拳。
小丑的笑声戛然而止，咳嗽中伴着干呕。
emm
干得好。
我和超人都对蝙蝠侠竖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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